薛潮盯着他看。
萧灵祤板起脸,耳垂几不可查地变红:“当然离你口中的痴情黏人还差很多。”
薛潮猛地抱紧他。
萧灵祤被勒得死紧,动弹不得。好不容易脑袋挣出来,轻轻抵在他肩膀上,说话的声音抄近道传到他耳里:“是不是很触动?”
薛潮抱得更紧了。
“还有啊,”萧灵祤亲了亲他的耳垂,既然决定此刻坦白,便坦白得彻底一些,“你偷偷拿朕玉佩,朕知道,那玉佩是朕刻意放在桌上的,就是为了方便你拿。”
薛潮垂眸看他,说不出此刻是什么心情,无数微小又生动的情绪放大,足以让他心头绽放烟花,无暇再想其它。
萧灵祤手指勾住他头发把玩,缠了两圈,轻轻拽了拽,轻描淡写道:“传很长很没必要的圣谕,只是为了说一声薛卿安好。”
“还有,”萧灵祤避开他的视线,看着房顶,张了张口,“不敢送行。”
薛潮许久没有说话,半晌,才看着他眼睛:“还有么?”
“有,接下来的事才是重点,”萧灵祤挠了挠他的下巴,认真道,“朕这般痴情又坦诚,你给朕生个小皇子不过分吧?”
薛潮嘴角勾起,眼里浮现很浓的笑意。
萧灵祤严肃道:“笑什么笑,快给朕生个小皇子。”
薛潮:“嗯。”
萧灵祤愣了一下。
薛潮:“好。”
“……好?”萧灵祤本是逗他,没想到他竟然应了一声,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薛潮抱起。
“别动,”薛潮温柔地吻了吻他头发,“我们去床上。”
萧灵祤:“……”
萧灵祤勾着他脖子,严肃道:“你是不是打算现在就给朕生小皇子?”
说话间已经被轻放在床上。薛潮的手护着他后脑勺,看着他眼睛:“嗯,让你生小皇子。”
萧灵祤:“?”
萧灵祤:“是不是说错了一个字——”
虽是一字之差,但天壤之别。
薛潮亲了亲他的额头,鼻尖,辗转亲吻他的侧脸,眸里的深情化也化不开,无比虔诚,像是供奉无与伦比的至宝。
衣裳被扯得松垮,凌乱地半散开,露出白皙的肌肤,薄薄里衣之下的红点若隐若现。
薛潮顺着锁骨往下。
萧灵祤脑里一激灵,浑身发软,下意识推他脑袋,但连推人的力气都没有,耑着气:“薛潮。”
“嗯。”
“别亲——”萧灵祤的匈膛剧烈起伏,挣扎着说了句完整的话,“不如择日再生?”
薛潮被逗笑,半撑起身体,凑近亲他的唇,语气里的揶揄让人直想打他:“为何?”
萧灵祤:“……腿软,状态不是很好。”
薛潮轻笑出声,眸里深邃如撒满星星的大海。
萧灵祤的心没来由地动了一下,仰脸亲亲他,严肃地与他探讨:“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