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陆起淮就从床榻上起身,然后走到一旁拿了什么东西回来。
待他走近,谢婉宁才发现他拿着是干净的湿帕子,他要做什么,然后呆愣愣地看他。
陆起淮又重新坐在床榻上:“躺下,”简短的一句话。
谢婉宁几乎呆在原地,他这是要做什么……
陆起淮就举起了手里的湿帕子:“你脸上的脂粉太浓了些,得擦干净。”
这话说的有理,她若是回去换身衣裳还可以解释,若是脸上的妆面都变了,定然是会叫人怀疑的,只不过这应该不用他来:“陆大人,我……我自己来吧,不用麻烦你了。”
陆起淮最讨厌她叫他陆大人,因此没有管她的话,而是俯下身,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谢婉宁瞬间就落在了他的怀里,他接着就将她放倒在床榻上。
他的动作很轻,谢婉宁就看见头顶的床沿儿上挂着的帷幔,看来这醉欢楼的帷幔都是褚纱,这间房里的是海棠红的。
陆起淮也跟着俯下身,他用一个胳膊撑在她的身侧,另一只手则是拿着湿帕子。
俩人离的实在很近,谢婉宁下意识地就看着他的眼睛,满床的昏黄灯光,实在暧昧。
他似乎并没有别的念头,很认真的拿着帕子细细地擦拭她的脸,温温的感觉,他的动作细致轻柔,几乎挑不出一点儿错来。
谢婉宁此刻又笼罩在他的身下,他整个人几乎紧紧地包住了她,虽然他的动作轻柔,她却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压迫感,她有些害怕,然后无助地闭上了眼。
陆起淮的目光下移,他又看见了他一直想忽略的地方,大片白皙细腻的几乎下是深深的沟壑,一直往里蜿蜒,也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景色。
她身上穿的是醉欢楼特意制的纱裙,水红色的褚纱,紧紧地勾勒了她的腰身,和她莹白的肌肤相称,活色生香。
这衣服还真得男人的心思,欲掩还遮,更添了一抹风情。
谢婉宁就觉得他的动作越来越轻,她缓缓睁开眼:“陆大人,还是我来吧。”
陆起淮自然能感受她些微僵硬的身子,他的嗓音沙哑的不像话:“不用,还是我来吧。”
谢婉宁听到了这声音就更加害怕了,她不是黄花闺女,她自然男人这声音是什么意思,因此抬起了手:“不用……还是我来吧……你休息好了。”
她的手刚抬起来,他就捉住了她的手,然后压在了床榻上。
“别动,我给你擦擦眼睛,”陆起淮说,她的眼睛处上妆很多,然后细细地擦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