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无奈扶额笑道:“既然如此那也多帮皇兄理一理朝中事务吧,你们这三个就知道把正事丢给我,自己倒是逍遥快活去了。”
傅月盈道:“疏儿你从小学习治国之道,墨儿和小渊的心思不在这边你也知道,瑜儿又……你平日劳累些,帮你父皇辅佐朝政时多学学,这样也好过先朝皇子争储手足相残……”
“皇上驾到——”随着太监尖细的嗓音,正殿里顿时安静下来。
傅月盈也收住了话头,同他们一并向正殿门口望去。祁疏冲祁渊摆出一个苦笑,祁渊拍拍他的肩表示爱莫能助,很快就没义气的走到祁墨左侧属于他的位子上坐下。
他们正对面的是后宫仅有的两位妃子淑妃和惠妃,这两位是当年梁王扫平狄靖之乱后册封的定南将军之女和宋太傅的亲孙女,这两位可都是一等一的佳人。
只可惜郎无情妾无意,到时她们两个平日里一起赏花谈天乐得自在,个中玄妙,不足为外人道也。
“你昨日递进宫里来的条子我已经交给老爷子了,怎么回事,小阿颜失踪了?”祁墨侧过身来低声问道。
与此同时,大殿里奏起钟鼓乐声,巧妙的掩盖了他们的对话,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这点小动作。
祁渊摇了摇头,转而问道:“二皇兄怎么还没来?”
“听说是染了风寒,这会儿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宫里的人传话说等会便到,说来也怪,我昨日也莫名的觉得鼻子痒。”祁墨端起茶杯靠在唇边,以此来掩盖说话的动作。
“我刚才就想问了,你到底在躲什么人?”
祁墨心虚的看了一眼右手上方,讪笑道:“昨日大皇兄让我帮他理政,我推脱说嗓子发了炎症,可别叫他看出来了。”
祁渊:……大皇兄也太可怜了吧。
有人在屋外扣了扣门,黑衣人轻咳一声,取过一条黑色的布带缠在沈颜欢眼前,悉悉索索的摸出一颗药丸来捏开他的嘴塞了进去。
“把这颗糖豆吃下去就不可以说话了哦。等下可能会有点痛,不过你应该可以忍受的吧!”
沈颜欢在黑布带下翻了个白眼,可惜的是对方并不能看见。
这东西的一入口他就尝出来了,这和他那日吃的芙蓉酥的味道一模一样……还怪好吃的。
很快熟悉的无力感又涌上来,他感觉到眼前倏然变得明亮,光线透过黑布照射进来然他有一瞬间的不适应,他隐约听见那个人在他耳边轻笑。
紧接着,一柄熟悉的利刃就沿着他曾经受伤的伤口处慢慢的向下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