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看穿了他的疑问,红铃用一种老母亲般的语气恨恨道:“谁让他老是说什么「颜颜还小」、「再等等」之类的话,我怕他深夜抱着媳妇儿看得见吃不着寂寞难纾,特意做了这种能让他做……美梦的东西。”你看我多好的人啊!
红月:幸亏是波卡先用上了,为四殿下默哀。
门外水鸢安排的人确实没能拦住波卡多久,很快就被他不耐烦的推开,紧接着波卡便一掌推开了院门,他倒要看看这院子里究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才会让这些狗奴才们想尽办法阻拦。
门推开,红铃正与红月坐在院中品茶。
波卡:……
“啊,少爷您来了。”红铃笑盈盈的起身招呼他过来一起坐,很顺手的也给他斟了一杯茶。
波卡正口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打一进到这个院子里,喉咙就干的发疼,他接过红铃手中的茶杯仰头就灌了下去。
红铃背在身后的手冲着红月轻轻勾了勾。顺利!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波卡的双颊就迅速泛红,一边吆喝着要他们俩今晚一起侍寝,一边跌跌撞撞的抱着树干做亲吻状。
红月:呕。
满脸厌恶的把波卡往床上一丢,红月把门踹上,不去听里面宛如猪嚎的哼唧声。
子夜时分,沈颜欢护着傅月盈贴着院墙摸索到通往后院的小门前,之前被他们打晕的两个守卫还昏死在地上,红月一脸生无可恋的站在那儿等着他们。
见到傅月盈也没多惊讶,只给地上的两人喂了药丸,保证第二天起来所有事情忘光光。
“怎么?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见他把傅月盈交到自己手上,红月不解的问。
“此事说来话长,现在没时间解释了,我得马上赶回去,你们带皇……娘先走吧。”
沈颜欢还不是很习惯这样叫,毕竟「娘」这个称呼他七岁之后就没再用过了。
红月也便没再多问,点点头带着傅月盈先行回到院子里。
院子里红铃正堵着耳朵背对着房门在院子里大声背药经。
傅月盈:……
第二日一早果真如傅月盈所说,守卫在外面嘭嘭敲门,沈颜欢一宿没睡,墨迹了一会儿,穿上傅月盈的衣裙又戴了一张白色面纱把脸严严实实的遮起来,这才不耐烦的打开房门。
门口敲门的人差点跌进屋里。
沈颜欢:门口除了贤王派来叫人的守卫外还有昨天的四个下人,下人面面相觑,派其中一个顶着被凶的压力上前问道:“贵人,您怎么把脸遮住了?”
沈颜欢在面纱下翻了个白眼,捏着嗓子道:“昨日洗澡水放的久了些,有些受风寒,那花儿是谁弄来的?不干净的东西让我生了一脸的疹子!”说着,他用力拍了一下门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