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仰躺在大腿上,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元簪笔,显然对元大人回应期待无比。
在他美好的幻想中,元大人要是能面色微红地斥责他乃是上上,若不自然地抿唇偏过头去不言不语也别有风情,怕的是……他眼前没什么表情,还有点欲言又止,看起来十分想给找个太医给他好好看看脑子的这种。
虽然不解风情,但脑子非常好使的元大人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没有回答乔郁的问题,而是眨了眨眼,他动作很慢,说话的语气更是粘涩,仿佛十分不习惯地回答:“乔相与我尚未同房,谈什么有孕?”
乔郁静默一息,似乎连呼吸都滞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乔郁:???????????
补了一小点点内容。
第70章
元簪笔低头看他,眼中似乎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乔郁回神,忍不住抬手去摸元簪笔的脸。
元大人顺从地低下头,任由乔郁从他的脸颊摸到耳后,乔郁摸完还不肯放手,指尖轻轻在元簪笔耳垂上掐了一下,喃喃自语道:“是元璧。”
元簪笔疑惑地问:“很像旁人假扮的?”
乔郁颔首,顺着元簪笔的话说了下去,“若非元大人这张脸毫无破绽,身边亦无人检举,本相已将元大人送到刑部去了。”他换了个躺姿,嘴唇不知道是不经意还是故意地擦过元簪笔的腰带,抬眼却无辜,“也不知道是本相教坏了元大人,还是元大人本性如此,只是平日藏得太好了,竟所有人都被蒙骗了过去。”
世间最一本正经的元大人说:“有乔相这样的先生,何愁教不出青出于蓝的好学生。”
乔郁哼笑道:“你说的好听,本相的好学生可将束脩带来了吗?”
元簪笔轻车熟路地陪他胡闹,难为他神情一直都没什么变化,若只看元簪笔的表情,或许还能以为他同乔郁在谈什么天大的正事。
元簪笔道:“不知先生要价几何?”
乔郁扬眉,道:“什么叫做要价几何?”先生面上佯作愠怒,却微微起身,指甲划过元簪笔的喉咙,冰冰凉凉的,甲缘并不怎么圆润,反而有些说不出的锋利,既像是能割开人喉咙的小刀子,又仿佛只是在调情,元簪笔喉结上下滚动,面上却没有半分紧张,“元大人,便是这样同先生说话的吗?”
元簪笔道:“学生冒昧。”
乔郁道:“本相若要与元大人谈价,不知道元大人可出得起吗?”
元簪笔反问道:“先生不说,又怎么知道我出不起?”
指甲在他喉间划过,不重,却带起了一阵说不出的麻与痒,“本相说,要本相的好学生侍奉帐中,以身相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