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璧以为在叫它,娇嫩地喵了一声。
元簪笔突然觉得乔郁给阿璧起这个名字是不是为了调侃他。
“可惜,你我无三茶六礼,一应礼节皆无,元老大人不知有我这样一个……”他顿了顿,但马上极自然地给自己选择好了称呼,“儿媳,外面虽有流言,但到底都是流言,不过是茶余饭后拿来消遣的话,无人相信。既然名不正言不顺,叫不得夫君,”乔郁怪里怪气,“只好忆往昔,寻个称呼权且叫着。”
元簪笔嘴唇微微翘起,与他轻轻一碰。
元簪笔闭上眼,问道:“乔相,你想的只是如此?”
他此刻叫官名比叫字调戏意味更重。
乔郁做哀怨女儿态,“你我虽无夫妻之名,但也有一半夫妻之实,你莫不是要始乱终弃,男人果真如此,倒手了便都不在意了。”
倘若元簪笔不是那夜被弄得哭都要哭不顺畅的,元簪笔或许真的会怀疑一下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真伤了乔郁的心。
他面上依稀有笑意,“请乔相将剩下那半坐实再来与我谈下聘之事。”
剩下那半坐实?
乔郁挑眉。
他将腿中埋针注药的频率早就慢慢减少,更有全然取出的打算,他腿中这两根针内的药差不多用尽了,乔郁已能感受到双腿有着轻微触感,但终究还是不能动,真要恢复行动,需得月余。
乔郁一手贴着元簪笔的脸,在他耳边低声道:“玉养人,多用玉没什么不好。”
元簪笔岂能听不出他话中的深意与挑衅,却偏了偏头,贴着乔郁唇瓣道:“凉的很,我喜欢热些的。”
作者有话要说:
发烧才退不久,睡不着起来更个新。
晚安。
第98章
都城愈近了。
元簪笔入帐时乔郁正在看文书,案上摆着个极精致的礼盒。
元簪笔随口提了句,“哪位大人送来的?”
乔郁漫不经心地接口道:“眼下朝中诸位大人都对我避之不及,哪有人能不年不节地给我送东西来,你这是笑话我呢。”
元簪笔刚一坐下,阿璧就扑到了他怀中。
元簪笔两手抱猫,在手中掂了掂,不去接乔郁的话,道:“重了好些。”乔郁刚抱过来时阿璧还只瘦瘦小小的一小团,而今却重的人两手抱它都吃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