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簪笔张口欲言,但是病的太久了,脑子转的有些迟缓,半晌才转移话题道:“我梦中,可说了什么吗?”
乔郁眼睛一转,戏谑道:“你说了什么?你是指你说你对我一往情深,还是说你对我见色起意?”
亦或者是,你陈述你曾经做过的每件事。
你非是在炫耀,非是在告知,你在凌迟自己。
乔郁只能顺着他回答,却无法打断。
直到将他揽在怀中,任由他哭泣。
无法排解,只好一遍又一遍地回答;“我知道。”
元簪笔之心,他从来都知晓。
元簪笔更无话好说,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回什么何时,只好沉默。
乔郁便弯下腰,在他脸上啾了一口。
元簪笔许是还没反应过来,摸了摸脸,呆呆地看着他。
乔郁挑眉,“你在想什么?”
不会真病傻了吧?
乔郁忍不住又拿手贴了贴元簪笔的额头。
外面下着雪,雪花堆积满窗棂,北风呼啸猎猎,房中却温暖如春。
元簪笔这才慢慢地回神,他望着乔郁漆黑的眼睛,轻声道:“我在想,明日大约会是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