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何事?性冷淡又是何物?”柳弈疑惑地反问道。
“这、这该怎么解释……”面对对方单纯的目光,连煜寒尴尬不已,只能打马虎眼道,”反正就是那种意思啦,你就老实讲,你是不是不喜欢女人?或者说,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你都不喜欢?”
“嗯,我不喜欢女人。”
柳弈回答得十分坦诚,连煜寒一时之间被惊得不知该说什么,好半天才回神道:“真的吗?从小就不喜欢?”
“嗯。”
”你以前喜欢过男人?”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什么?看你这么单纯,应该是母胎solo吧。”
“母胎搜搂何意?”
“就是打从娘肚子里出来就一直是单身的意思,嗝……”连煜寒说着,边打了个酒嗝。
“原来如此。说实话以前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欢的是女人还是男人,直到这几天我才发现,自己喜欢的是男人。”
“是吗?嗝……你是怎么发现的?”连煜寒又打着酒嗝问。
柳弈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干掉后认真地望着他,语气柔和得要命:“是你让我发现的。”
“啊?我?”连煜寒疑惑道,“我做了什么?”
“你做了很多,你会帮我细心地分好药材,你总是抢着要帮我洗碗洗衣服,你每天都会说出不同的笑话逗我开心,你笑起来的时候我也止不住地心动……”
说这些的时候,这些日子以来的点点滴滴也重复闪现在柳弈的脑海中,让他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然而未等他讲完,连煜寒就摇手打断了他:“啊,弈神,我先不跟你讲了,我喝得有点多,得去厕所方便一下……嗝!我先失陪了……”
“我陪你一起去,你看起来有些醉了。”柳弈起身就去扶他,却被连煜寒大力按回到椅子上。
“不用!我哪有醉!我在我们系可是号称酒神!他们没一个人喝得过我。放心吧,不就上个厕所而已,难不成还能掉进茅坑里去?”
没办法,柳弈只得任他一个人摇摇晃晃地开门去找厕所。
厕所挺好找的,连煜寒很快便解决了生理问题,然而再回房间时却出了岔子。
他们的包厢在二楼东侧第一间,而连煜寒上楼时忽然头部一阵眩晕,方向感就此模糊,脑海里只记得房间是第一间,于是迷蒙中竟闯进了西侧第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