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弦和小慧把头压得低低的,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
燕宣保持着应有的端庄出了翔福宫,离开翔福宫的范围了,他再也保持不住脸上的笑容。闵乐气愤地说:“主子,顺伃根本就是没安好心!他肯定是故意让您今日过去,给您难堪!让您知道陛下是如何宠爱他!”
燕宣的眼里是愤恨,是嫉妒,他发誓般地说:“今日之耻,日后我定会百倍还给他!”
小慧和张弦站在门口,小慧是手脚不知道该往哪放,张弦也是有些尴尬。过了会儿,小慧忍不住问:“张总管,主子身子不适,陛下他……”
张弦无语地说:“这还不是顺伃俍俍非要撩拨陛下。”
小慧:“……”
东阁屋内,卓季被人压在榻上,衣衫半露,昨夜刚被破处的地方又被人强行撑开。永安帝本来念着卓季刚破身,得修养个两日,他这才忍着。结果卓季竟然敢撩他的龙须,永安帝就不客气了。
卓季的声音低低的,沉沉的,极为的撩人。永安帝没有急着横冲直撞,他在卓季湿润的蕊道里慢慢地挺进、撤出,让卓季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勾人呻吟。
“陛下……君无……嗯……戏言……”
“这只能怪你要撩拨朕。”
永安帝没有碰卓季的花蕊,毕竟那里昨夜受创严重。他的指头拨弄卓季挺起的细小,啃咬卓季露出一半肩膀。那上面有着几枚昨夜留下的深紫。
“臣只是,唔……嗯……实话,实说嗯!”
永安帝撞了卓季一下,又慢慢抽出,在他耳边暗哑地说:“你让朕忍了这么多时日,你认为朕会如此轻易放过你?卓季,让朕忍耐,是要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啊!”
卓季的脖子高高的扬起,永安帝扯下他的衣裳,露出他的整个上身,而永安帝的穿戴却依旧整整齐齐,搭在卓季腰上的绣着龙纹的常服衣摆,遮住了永安帝的下身。永安帝一手滑到卓季的胸前,指尖轻捻他因为情动而峭立的茱萸。卓季的吟哦急促,后蕊因为乳首的刺激收缩,永安帝腰部的动作渐渐加快。
重阳节休朝三天,卓季的撩拨让永安帝有了完美的借口不顾他初尝云雨的不适,在东阁的榻上,再次占有他。这是永安帝第一次在除了寝房的床以外的地方占有妃侍,也同样是永安帝第一次在寝房以外的地方占有妃侍时,对方不仅没有拒绝,反而任由他侵占。永安帝不觉得这样的卓季太过放荡,只觉得格外的刺激。
房间内情动的叫声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高昂。小慧捂住了耳朵,张弦对她说:“你退下吧,让常敬或其他寺人过来。备好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