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帝冷笑地把卓季丢到床上:“你既敢大言不惭地说要榨干朕,就要言出必行。脱衣裳。”
卓季爬起来抱住永安帝的大腿:“陛下,明天的寿宴您是不打算让我去了?”
永安帝捏捏卓季的脸:“你想见那些新人?”
卓季:“那不是,很久没见贵姰俍俍他们了。而且明天是您的寿宴,作为陛下您的爱侍,我怎么能不出席?”
永安帝危险地问:“朕的寿礼,你可备了?”
卓季猛点头:“当然准备了。足足准备了两个月。”
哪知,永安帝的眼神更危险了:“朕的年礼呢?”
卓季放开了永安帝:“陛下,您应该知道什么叫过期不候。您除夕不来翔福宫,也不见我,年礼自然也就没有了。”
“放肆!你竟敢跟朕过期不候!”
永安帝单膝跪在床边,整个人压了上去。卓季宁死不从:“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年礼没了,陛下想要就等明年吧。”
“放肆!”
永安帝咬住卓季的嘴把他整个人压在了身下。
衣服丢了一地,永安帝强势地亲吻卓季的身体,手指抚弄他的细小。卓季被吻得连连呻吟,双手在永安帝宽阔结实的后背上不停抚摸。永安帝微抬起上身,一根手指插入卓季的花蕊中,嘴里说:“那些新人,不见也罢。朕这一月,都宿在翔福宫。”
“嗯……陛下……快一点……”
永安帝又插入一根手指,快速抽动。卓季的身体弓了起来,轻咬永安帝的喉结。永安帝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龙根慢慢顶入,嘴里继续说:“你是朕的侍嫏,不是后宫的太医,莫要本末倒置。”
“嗯……陛下,您好大……”
“淫荡!”
这一晚,永安帝叫了两次水。窝在永安帝的怀里,卓季睡得香沉。永安帝摸着卓季瘦了一些的身体,也渐渐睡熟了。
隔日天擦亮时,永安帝被张弦叫了起来。卓季仍旧睡着,永安帝出了翔福宫先去了奉天殿。在奉天殿用了早膳,永安帝换上他那身重要庆典时才会穿的明黄色厚重龙袍前往寿康宫。寿康宫,太后也是一身隆重的太后宫装。永安帝跪下给母后磕头请安,感谢母后在三十一年前的这一天生下他。太后双眼含泪地亲自扶起皇帝。之后,永安帝携太后前往奉天殿正殿,他将在那里接受宗室及后宫妃侍们献上的寿礼。这一天的庆典将持续整整一天。
永安帝在寿康宫时,嘉贵姰和惜贵妃带着后宫的侍嫏和妃嫔前往奉天殿。身孕已六个月的德傛扶着昌安的手走在嘉贵姰的身后,德傛的身后是明傛,明傛的身后是瑾伃,唯独少了顺伃卓季。这一天,所有的妃嫔都要步行前方奉天殿。
浩浩荡荡的两列后宫贵主们抵达奉天殿,宫内司的礼仪寺人引着各位贵主就坐。嘉贵姰坐在右侧第一排的首位,第二个是德傛,接着是明傛,第四个位置却空了出来,第五个是瑾伃。从第二排开始就是低位份的侍嫏。左侧第一排第一位是惜贵妃,接着却是琼嫔,然后是萧嫔、温嫔和瑶嫔。同样的,从第二排开始是位份低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