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把要开始了,大辂停下了。在一旁伺候的张弦:“万岁,该用膳了。”
永安帝:“煮碗面给朕即可。”
“……是。”
卓季朝张弦抬抬下巴:“都吃面吧。”
张弦无奈地离开,万岁这是沉迷了。
一羣人除了吃饭上厕所,那是彻底沉迷了。毕竟永安帝是皇帝,君臣有别。如果永安帝抽到主公,就会重来一次。毕竟再是游戏,其他人也不敢“杀”身为主公的皇帝陛下。南容辰杋和南容辰杦又上了两次场,之后又被换下。两人还是太小,技术跟不上。卓季也沦为了南容辰杋和南容辰杦一样的待遇。他本来想着要不要和两个孩子玩个别的什么,结果一看两人同样沉迷地旁观,他放弃了。明明是他做出来的牌,结果他反倒玩不成了。牌的数量有限,再加一个人也不好玩。
晚上,大辂再次停下,该扎寨宿营了。永安帝还没下车的打算,卓季:“陛下,您该下车活动活动,舒展舒展筋骨了。”
正打算下一把的永安帝身子一顿,林燮山:“陛下,您今日在车上坐了一日,是该舒展舒展筋骨。”
“明日尔等再过来。”
“是。”
其他人下车了,南容辰杋和南容辰杦也是依依不舍。南容辰杋:“父皇,儿臣看懂了。”
南容辰杦也一旁猛点头。永安帝很不负责任地说:“你们还太小。让顺傛给你们想个别的玩的。”
两个孩子立刻渴望地看向顺傛俍俍,卓季:“……我想想。”
南容辰杋和南容辰杦依依不舍地下车。永安帝舒展胳膊,卓季怨念极了:“陛下,您沉迷了,这样很不好。”
永安帝回头看他,然后笑着把他拽进怀里:“这‘三国杀’很不错,杀伐决断,斗智斗勇。你没看林燮山和秦粟都沉迷了,他们两人这是把牌局当成是厮杀的战场了。除了这‘三国杀’,还有何类似的纸牌游戏?”
“我只玩过三国杀。”
“……”永安帝轻咳一声,“朕今日是有些沉迷了。你想要什么,朕给你。”
“明天我要玩儿。”
永安帝又轻咳了一声:“你是朕的侍嫏,与他们身份有别。你想个别的玩儿的,带辰杋和辰杦他们去后面玩儿。朕答应你,这次陪你在北谷多待些日子。若一切顺利,朕带你去打猎?”
卓季:“我宫里还一堆事儿,要早点回去。陛下答应过我有空的时候带我去看那块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