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宫宴在奉天殿。下午永安帝抽了个空又去了翔福宫。卓季一见到他就瞪他,瞪得永安帝哈哈大笑。永安帝上炕把还没从宿醉中缓过来的爱侍抱在怀里,问:“还难受呢?”
卓季:“陛下明明知道我酒量差。”
永安帝:“除了那回,朕也没见你醉过酒。昨日见你醉了之后,憨态可掬的,就忍不住让你多吃了些。”
卓季一脑门黑线:“憨态可掬?陛下您确定那是我?”
“嗯,就是你。”
“……”卓季扶额,难以想象自己“憨”态可掬是什么模样。
永安帝:“以后不会了。可有喝醒酒汤?”
卓季:“喝了。但好像效果一般。”
永安帝:“朕也没想到你酒量会如此之差。朕陪你躺一会儿?”
卓季:“我要躺陛下腿上。”
永安帝做了个“请便”的手势。卓季躺下,永安帝抚摸他的头:“以后朕都不叫你喝了。”
卓季:“喝还是可以喝的,就是不能让我喝这么多。”
永安帝好脾气地说:“行,以后都允你喝一点。”
和卓季小憩了一会儿,永安帝换了身衣服前往奉天殿。对南容时珠和南容时璃的打算卓季也跟永安帝说了,永安帝表示支持。
这一晚的宫宴,君臣同乐,不过却都没喝太多酒,也没有持续到太晚。宫宴结束后,永安帝照常去了翔福宫。
第三天,永安帝带着妃侍和重臣,还请了使团的人在宫里看戏,卓季没露面。晚上,永安帝在太后的寿康宫和妃侍们同乐,卓季也没露面,但他的位置却是空了出来。坐在贵人和雅人位置上的耶律布烟和耶律唐括不时看几眼那个空出的位置,猜测为何那人没来,为何又特别空出一个位置。
这一晚,永安帝还是宿在翔福宫。不过只是单纯的睡觉,他的爱侍还有些不舒服。永安帝有点内疚了,为了听爱侍的那些好听的话,他只顾着灌酒了,没想到卓季的宿醉会这么难过。
天寿节结束,外地的官员要返回去,南粤、南诏和北蛮的使团也没有借口再继续留在东洛城了。三地使团的上使递交文书,说明离京的时间。礼部要根据他们递交的离京时间安排他们离京的事宜,兵部这边也要派人沿途看守,确保他们一个不少地离开俣国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