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季对王保道:“让昭伃等一会儿,大概两刻钟。”
“是。”
翔福宫宫门,原秀表情略冷地看着门外的耶律雅人,平淡地说:“耶律雅人,我家主子在与昭伃俍俍说话,这时候怕是没空见雅人你。”
耶律唐括脸上很是挂不住,身后有人轻轻戳了他一下,他压下被人轻慢的怒火,说:“是我唐突了。自我入宫后,还未向俍俍请安,这是我从北蛮带来的冬虫夏草,送与俍俍补身。”
耶律唐括的贴身宫女送上礼盒,原秀接了,然后转过身,翔福宫的宫门就关上了。耶律唐括紧揪着手里的帕子,差点绷不住地一脚踹到门上。
银华低声:“雅人!”
耶律唐括几乎咬断一口的银牙,转过身,在绛方宫宫人的看笑话之下,带着他的人走了。
银华快速说:“雅人,顺傛俍俍的翔福宫,平素都是宫门紧闭的。别说您现在只是一个雅人,就是贵主,能见着顺傛俍俍的也只有那么几个。”
耶律唐括不说话,身边还不知有没有别宫的眼线,他再生气也不敢在外头生翔福宫的气。
这边,原秀转身就把礼盒丢给小林子:“去烧了。”
“是。”
小林子拿着礼盒就往后头的灶房跑,显然不是第一回 做这种事了。王保从屋里出来,问:“怎么了?”
原秀:“耶律雅人来给主子请安,还送了一盒虫草。”
王保蹙眉:“他好好地来做什么?没人教他规矩吗?”
原秀摇摇头,显然也不明白那位雅人在想什么。王保:“你去皇贵姰俍俍那儿说一声。”
原秀走了。
童颐风坐在东阁椅子上喝茶,安静地等待俍俍过来。他知道俍俍不是给他什么下马威,俍俍让他等,那就是有事在忙。
卓季的书房内,完成一个阶段任务的他一屁股坐下,揉揉发酸的脖子。刘皓月安静地蹲下来把地上的图纸一一捡起来。秦王:“顺母父,您休息一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