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他们勾结在一起谋害朕!谋害朕的爱侍!好你个不知!”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永安帝走下去,一脚踹翻史可毓,龙怒浮现:“当初是顺傛心软,留下了那女婴一命!朕把她交给你史家养育,就是要时刻提醒你,让你清醒!你倒好!顺傛惦记着她的身子,每年研究院新出的心痹药第一个就是给你史家拿过去,你史家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却勾结外人要害他!朕当初就该直接把你史家满门处死,也好过养虎为患!”
“陛下!臣真的不知!臣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臣确实不知!”史可毓拚命磕头求饶。
“来人,把他拖出去,朕不想再看到他!”
御内侍卫进来,把哀求的史可毓拖了出去。永安帝接着下令:“史方秀,幽禁‘东四所’。命陈长庚亲审史家谋逆一事。”
“是。”张弦出去传旨。
华阳宫,惜贵妃在大骂:“史方云这个阴魂不散的!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还来害顺傛!”
德贵姰头疼地揉揉额头:“得亏明傛不在,不然你们两个一起来,我这头都要炸了。”
惜贵妃气鼓鼓的。
皇贵姰坐在上首还算公正地说:“史可毓治家不严。陛下把人送回史家,不是让他们把人养着就够了。‘她’的身份敏感,很容易被有心人利用。也是‘她’身子不好,又还年幼,不然还真不知会出什么乱子。”
德贵姰也算公正地说:“只是可惜了史方秀。她倒是个懂事的,就是命不够好,摊上那么一个姐姐。生的女儿也是个蠢的。”
惜贵妃:“顺傛不是说过么,孩子的智商随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