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桓震惊,如花更是“啊”地叫了一声。袁佳敏:“你猜太子殿下是什么反应?”
何桓一脸懵地摇摇头,实在是太震惊了。袁佳敏幸灾乐祸地说:“哈哈,太子殿下叫人把她连人带车赶去了路边,直接就走了,面都没露。刘慧汝这回可是丢了大脸了!”
何桓还是无法相信:“你确定是刘慧汝?”
袁佳敏:“现在外头都传开了!也就你整日在府里忙着读书不知道!”
何桓还是不敢相信。袁佳敏不屑地说:“她以为她当街拦住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顾忌她的名声和刘家的地位就会娶她?真是太天真了!”
何桓不明白:“她这样想,也没错吧。”
袁佳敏给了何桓一个“你真傻”的眼神,反问:“你觉得太子殿下需要顾忌刘家的地位吗?”
何桓:“不需要吗?”
袁佳敏败给何桓了。想想对方不是自幼在京城长大,又是跟着祖父祖母生活,难免迟钝,她耐心解释道:“太子殿下身后可是有顺傛俍俍,顺傛俍俍那是文臣武将都极为敬佩的人,更不要说太子殿下还是陛下钦定的太子,太子殿下不喜欢的女人,就是刘首辅出面也没用。当街拦太子殿下的仪仗,太子殿下没有派人把刘慧汝抓起来打板子已经是给了刘家面子。”
何桓不解:“刘慧汝难道想不到这一层吗?”
袁佳敏翻个白眼:“谁知道她怎么那么自信。”
此时的刘家已经乱了。刘慧汝被刘夫人亲自带回家后,就挨了两个耳光,然后被罚去跪祠堂。刘老夫人也立刻命人去文渊阁告诉丈夫刘骞。在太子回到东宫不久,刘骞前往奉天殿请罪。
永安帝正抱着他刚睡醒,又喝饱了奶的小宝贝在小花厅里溜达呢——躲避爱侍对小宝贝的“摧残”——就被进来的冯喜告知宫外出了什么事,刘骞正跪在奉天殿外请罪,永安帝是一脸的懵。
“刘慧汝拦太子的仪仗?”
冯喜点了点头,张弦赞叹:“有勇气!”
永安帝:“太子是何反应?”
冯喜:“太子殿下命人把刘慧汝和她的车撵到了一旁,就命仪仗继续前行,太子殿下并未下车。”
永安帝低头看怀里的小宝贝,不感兴趣地说:“去告诉刘骞,这是小儿女间的私事,朕不参合,他也不必来请罪。都是做爷爷的人了,莫插手小一辈的感情事。真要算起来,那也是后宅的事情。何况朕现在也走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