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定:“这么看何少爷倒是个有想法的。”
太子:“太子妃不能精明,但必须要有智慧。”
萧定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顺傛俍俍不精明,但绝对是郸阳宫里最有智慧的!
刘骞没有再去向太子请罪,而是由长媳出面,去何府拜访何老夫人,送了些礼物。明为拜访,实则是为送信的事向准太子妃赔礼。只不过如今圣旨未下,何桓也没见刘慧汝,刘府直接来找何桓赔礼不妥当,就借着拜访何老夫人为借口了。
袁佳敏又来找何桓八卦,她赞叹道:“还是你想的周到,若是我肯定想不到那么多,绝对会着了刘慧汝的道。想不到她如此恶毒,要走了还要给你下套,幸亏你没上她的圈套。她得不到太子殿下,也不想让你好过。太子殿下慧眼识炬,难怪选了你,没选她。”
袁佳敏本来就与刘慧汝不是一路人,出了这些事,她更看不上刘慧汝了。不过刘慧汝被送出京城了,这辈子她恐怕也不会再见到对方。袁佳敏倒有点可怜她了。
何桓平静地说:“俍俍以前对我说过,做事情有理有据,便不会落了下乘。别人即便要陷害你,你把道理摆上台面,对方即便得逞,面上也会无光几分。不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对方,也莫叫自己成为圣母白莲花。”
何桓年幼失母,继母对他说不上好,随着继母生下孩子,他在府里更成了透明人的存在。府里的仆从们为了讨好主母,对他这个正经主子或阳奉阴违,或奴大欺主,不然他也不会险些病死。儿时,他只能把所有委屈与伤心埋在心里,后来,他学会了用道理去反抗。何家的嫡哥儿,只这个道理,只要父亲还在意他在军中的前途,在意何家的脸面,就必须做些改变。
何桓陷入了回忆,袁佳敏羡慕地说:“真羡慕你和俍俍曾有过那么久的朝夕相处。”
何桓:“待你成了齐王妃,你就有机会经常见到俍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