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穿了那一件,没别的衣服。”
苏言风:“……”
倒也不必一直提醒我那晚做了什么蠢事。
食盒里的饭菜摆在桌子上,萧祈走到床边将人横抱起来:“吃饭吧。”
被子顺着身体滑下去,苏言风瞪大眼睛:“我没穿衣服!”
“没事。就这么吃。朕爱看。”
苏言风忍住呼他一巴掌的冲动:“我以前从来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高傲冷峻、拒人千里的帝王哪去了?!高冷什么的都捡一捡啊!
“现在知道也不晚。”走到桌边,萧祈用脚拉开凳子,抱着苏言风坐上去,“凳子太硬,你不能坐,朕抱着你吃。”
苏言风:看走眼了,真的。
张嘴吃掉熬得软烂的燕窝粥,苏言风眼睛一瞥,看到了地上的另一个食盒:“那是什么?”
“朕的饭。”
“打开我看看。”
“你不能吃,那些不易消化。”
连喝了三天的粥,嘴里都快淡出鸟了。苏言风眼睛放亮:“打开嘛,夫君。”
一声夫君喊得萧祈找不着北了,打开食盒盖子:“只能看,不能吃。”
那必不可能。
一句“夫君,”要脑袋也给。
萧祈用筷子挑去粘着油渍的部分,捡没沾油的喂给他:“等你好了,让厨房给你做好吃的。”
感受到硬邦邦的某个东西,苏言风语气凉凉:“我还能好吗?”
萧祈认真保证:“能好。”
不穿衣服总是别扭,苏言风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萧祈的外衫,穿在身上,用腰带固定,光脚走了出去。
外面的阳光正好,苏言风欣赏着美景,身旁是心爱的人。
“我们是不是终身结契了?”苏言风突然问。
不是说天乾与地坤同房就能终身结契。
“没有。”只听萧祈这样道,“终身结契万分重要,想放在与你洞房时。”
苏言风抬手摸了摸后颈,很光滑,并没有被咬的痕迹,心中莫名舒畅——对方没有瞒着他进行结契。这种一辈子的契约,多少还是害怕的。
玩笑道:“怎么,夫君想跟我办婚礼?”
“我还欠你一场十里红妆。一定补上。”萧祈说得极为认真。
苏言风靠在萧祈怀里,没说什么,心里默默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