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我好累。”
银荔窝在偌大的云床上,缩成小小一团,枕着他的手絮语,“腰好酸。”
银落华的手掌顺着她挨蹭的动作抚摸她脸颊的弧度,低声说:“那以后不要了。”
“不行。”她张嘴咬他的拇指,轻轻叼住不让动,含糊地从齿边挤出字:“就要。要爱你,也要你爱我。”
“但是肚子好涨,涨。(?﹏?) ”她可怜兮兮地卖惨,贝壳一样的胸罩被他重新系好,下方的肚脐眼略微鼓起,吃撑了。
银落华被她叼住的手停顿,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小肚子,“锁精了。”
“我会、怀宝宝吗?”
他垂下眼,“你想怀吗?”
“不想。”她把脸埋进他的手里,闷声撒娇,“我还是个宝宝呢。”
“那就不会怀。”
他心中重复了两遍,小孩,还是个宝宝呢。
“精液里有些力量,对你可能会过载。还是排出来吧。”
银荔稀里糊涂被他按着,下体又一缩一缩地吞进了他长而坚挺的食指。
他轻轻地按压她身体里最深也最柔软的地方,指尖掠过之地尽是水源。
银荔双腿之间夹紧他的手掌,柔软的大腿嫩肉抵着他分明的筋骨摩挲,半是拒绝又半是不舍地抓住他的腕骨,喘出的气像拉不断的藕丝。
爱液打湿他的掌。他撩开她濡湿的发,抽出的手指之下倾倒出暧昧复杂的液体。
“好了。”
她愤愤地咬住他的腕骨,吮出一个深深的牙印红痕。
银落华由着小兽磨牙,闲着的另一只手把她裙子的褶皱抚平,洁净浑浊。
银荔把自己安插进他怀里,还有余力的脑袋在他光洁的胸口蹭来蹭去,谋取紧密的充足感,“你怎么这么好。”
“嗯。”
两个人无言相拥半天,他说,“等你休息好了,我带你去教堂,沐浴祝福。”
银荔仰起头,尖细的下巴抵着他的胸口,“什么祝福?”
“新生儿降生之后,圣女会在教堂为新生儿祈福,沐浴过圣女的祝福之后,就会洁净、健康地长大。”
他明明样貌年轻英俊,抚摸她头发如此熟练却像久经风霜的老人,力道是经历过岁月洗礼的款款温柔。
她乖乖地卧着被顺毛,心想,希望圣女欢迎她,不欢迎的话,也没关系。
“降生祝福?”
教堂高塔,万树丛影之下,银玉英站在阶梯边缘,慢慢地从喉咙里呕出几个字眼,以表疑惑。
“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