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六、犹恐相逢是梦中(站立/飞行)(2 / 2)

    轻轻一撞,以示同意。

    “你不要……”

    他轻轻撞动那一下,好像她一块嫩豆腐,怕碎了。

    她涨红了脸,一条腿还挂在他臂弯里,白豆腐变鲜红。

    “……不要太好了。”

    “你想要我怎么做?”

    “要凶一点。要用力爱我。”

    五指握住她细腻的腰肉,一推一拉,手臂绷起用力的青筋,缓慢而结实地撞击她的下体,把她空空落落的地方自下而上填满。

    蚌肉撕扯成薄膜,如吸盘薄薄地贴在他的柱身上,颤颤巍巍地被撞出几滴泪。

    她的翅膀也被撞得一颤一颤,是一只长了半翼的残疾小鸟,哀哀鸣叫。

    “只有你能飞,我飞不了。”

    她也用拇指眷恋地划过他如琢如磨的脸,竭力嘶哑地说完一句话。

    “你可以飞。”

    银落华以臂作绳围绕她的背,捧住她的屁股,便把人按在怀里,他凌然两翼扇得平地起风,在强烈的气流中,两翼从身后卷至身前,翼尖重合,便围成了一个翅膀的茧。

    羽翼又大又长,又密又厚,从肩后往前旋绕一周仍有富余,顷刻形成密不透风的白网,网内缚着半张小翅膀。

    他为她打造的羽茧,把她纳入身体的一部分。

    翅膀聚拢了黑暗,唯一的光明来自翼骨之间看不见全貌的下颚、锁骨、肩膀,微光从边缘轮廓的缝隙倾泻而下。

    原来她还有机会回到母亲的羊水之中。

    他的双手承托着她,翅膀在外包围着她,她还含着他身体的一部分,世界上只剩他们两个人,亲密无间地结合。

    银落华无须翅膀,自驭风流,翅膀只是他掌控风的具象。成为一只无翼的白茧,他依然在风中自由上下穿梭。

    他抱着她,在天空、在森林、在草原,无须抽插,滑过每一朵云、躲过每一棵树,飞行角度的左右偏离和俯冲都自然在她身体里进退,离得远了,俯冲时自会撞得更深。

    她只能看见翅膀包裹的黑暗中赤裸的胸膛,连风声也模糊,只能从他俯冲时骤降的角度读出滑行的信息,下体的连结点成为她依附他飞行的器官。

    “太深了,不要了……”

    怀里发出微弱的呐喊。

    硬棍戳得她肚皮凸起,他在持续俯冲,阴茎一直压着她身体的最深处,力道不曾止息。

    刁钻的阴茎便不再压着里面硬戳,渐渐回复她习惯的饱胀。

    一颗大茧悬停在林下。

    她拨开他的翅膀,因为看不见他。

    伸至肩胛处抬手,羽翼唰然打开,白光拨风,万物复明。

    达芙妮化树后千千万万年不曾移位,任由风吹雨打、世人折枝。多少贪婪的夺取和无辜的唾骂迎身,不过三枝两叶落地,不损原貌分毫。

    羽翼带起的微风吹过雾灰的头发,下垂的眼神似乎内无一物,又似乎满含温柔。

    “你怎么可以这么好,又怎么坏……”

    银荔望着他,却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他头上,至始没有她献上的羽冠。

    她摸着被操肿的下体,还含着他那根玉茎,“我把自己给你,你也不要我。”

    “明明你说爱我,却不跟我走,不挽留我。”

    或许还是有眷恋的吧,他擦掉她泪痕的拇指。

    “我属于天空之城。”

    “那我呢?”上面流的眼泪比下面多,“我不属于联邦、仙女星、天空之城。”

    看到这个人,总有无尽的委屈和抱怨。

    那张和她没有一点相像的英俊脸蛋说,“你有一半属于我,另一半属于你自己。”

    入她梦来,还让她不明白。

    “你走吧。不要进我的梦了。”

    她不想越来越伤心。

    他走得一语不发,抽出埋在她身体里的阴茎,翅膀白光闪现,熟悉的景物全部褪成黑暗。

    咕咚。

    银荔摔下沙发,嗑到玻璃桌脚,疼得骨头好像断了直戳肺腑,稀里糊涂伸手一摸,满脸泪痕。

    我到底多久没写文了,输入法失去好多关联名字了。

    这个play是有点怪。但毕竟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