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年轻开荤猛如虎(擦药)(1 / 2)

乱七八糟的沙发,最后是人工智能调动家居机器人清理的。

    银荔这几天都扶墙走路,走不了坐轮椅,动作姿势太难看,被他请了病假,改在家里线上上课。

    “你走开,走开!”

    她坚决拒绝这个长了耳朵还当听不见的混蛋接近她身边三米内。

    真是气狠了。她平时都没跟他跳过脚的。

    温文尔轻咳一声,扶住她的腰,“让我看看。”

    看看恢复得怎么样。

    那天挨肏挨到最后,小穴被摩擦得又红又肿,还有点破皮。

    “你走开!”她瞪他,想把他的手拍开,这会儿天天晚上钻她家装什么好人,当时叫他不要了,他还非要继续。

    “看看药膏的效果怎么样。”温文尔锁骨有点红,脸上还很镇定。最近闲暇恶补了一些性知识……

    “不让你看。”她用目光恐吓他。

    “你正确使用药膏了吗?怎么还会这么严重。”他质疑她有没有遵循说明书的指导。

    他理直气壮的问题反而把她给问不自信了,瞪大眼睛,“一天使用三次,应该正确了。”

    “让我看看。”

    这回不在沙发了,规规矩矩地回到床上,约摸是他一看见沙发就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

    比起提防他动了不该有的心思,银荔更担心自己是不是错用了药。她在床上一下子脱掉内裤和家居服裤子,柔软又疤痕斑驳的身体在灯光下像剥壳的蚌肉。

    温文尔喉结紧了紧,干涸地说:“你先擦给我看看,之前是怎么擦的。”

    外阴还是有点红肿,双腿分开,还能看见里面的殷红。指尖卷了一截雪白的膏体,朝分开的腿间抹去,仔仔细细抹在阴唇上,转眼变成抽出阴茎时吐精液的时候……

    “这个要抹到里面。”

    温文尔的声音低沉下去,情色的喑哑,她已经熟悉过了。

    “可是抹进去好奇怪。”她食指沿着穴口伸进去半个手指头,又退了出来,异物感太强了,不舒服。

    “我帮你。”

    “你不觉得脏吗?”明明更深入的事情都做过了,她还要问一句。

    温文尔不答,两指转出一朵雪白的膏体,顺着她敞开的腿撩了进去。

    温文尔的手指比她长,摸得也比她深。凉凉的膏体先照顾了她浅浅的高潮点,再缓缓向内铺开。他的手指像粉刷匠,带着涂料一点一点刮过她的内壁。

    她想夹住他的手掌,又被他的手按住大腿内侧。

    比体温冰凉的外敷半凝固状的药膏,冷冷地攀在里面,像凝固的精液,体温还没传导热度,她哆嗦一下。

    不到半路,涂料用完了。深处冒出一些水液,直勾勾地清理内壁上攀附的液体。

    穴口流出一些混合的白浊。不是他的,是药膏溶解了。

    温文尔盯着这一点水渍,又抹多了两朵药膏,深深地推进去,快到宫口。

    他替她上药,比她自己上药耐心多了,她随手一擦草草了事,哪像他,抠着她的穴肉揉开成片的药膏。

    手挡住眼睛,她小口小口地喘气,喘得他硬得更快了。

    在阴道口圜了一圈,他开始摸她的外阴。指尖夹着药膏捻过肥软的阴唇,搓过挺立的阴蒂,她屁股底下的床单湿了一圈泛着白光的水渍。

    温文尔四指并拢轻拍她的逼,连带着打到她的菊穴,“好了。”

    又是这种不上不下不左不右的感觉。

    银荔捂着红脸踹他,“你走开!”

    如此重复几轮,她恢复了能跑能跳不酸不痛的身体。

    只是不知道怎么被温文尔亲着亲着又拐上床去了。

    温文尔咬着她的下唇,手掌从裙子下摸索她的下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