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六、狂躁期(半人兽耳尾色诱)(1 / 2)

某狼双手抱胸,目光灼灼地烧穿显示屏上血淋淋的“X”。

    银荔背手望天,脚尖一点一点一点往医疗室门外挪。

    “你给我过来。”郎定河提着她的后领把她拽回来,“肌肉蛋白含量低于99%人群?”

    银荔理直气壮:“肯定是山林城的营养针有问题!”她在海上城被风洋流每天摁着打营养针的时候,也没见飘红飘成这样啊?

    “不可能,打的是同一个牌子。”郎定河断然否认,危险地看着她,看上去准备实施不可言说的极端手段。

    “嗷嗷。”她的危机雷达动了,乖巧地说,“你这小半个月狂躁了好多哦。”

    他能不狂躁吗,人都养了快一个月了,精神虽然肉眼可见变好了,但肉体没有一点长进,搞得他好像个废物点心。

    “——是不是发情期到了啊?”

    狼族,alpha,男性,易怒易躁,准备发情。他每一条都符合。

    “……”

    郎定河沉默地瞥一眼星历,因为每天都在盯着她,他把自己每个月雷打不动的发情期忘了。现在是他临发情的前期预防阶段。

    “要打抑制剂了哦。”银荔左顾右盼,他的抑制剂专用柜放哪了。

    他早就把抑制剂藏起来了,低声问,“你就不疼疼我吗。”

    “我,”银荔指着自己,瞪大眼睛,“肌肉蛋白低于99%人群。”

    就她这脆皮身板怎么疼?他不让她疼已经了不起了。

    “而且我是beta啊!”银荔的讯号最近收到了许多狼族同胞发送的发情期抚慰攻略,不约而同提到基于beta没有性腺和信息素的生理状况,务必让发情的配偶注射抑制剂以防安抚不了紊乱的信息素。

    “你是beta,”郎定河闷闷地把她锁进怀里,“我的beta。”

    头发丝,衣服,肌肤,外围的味道是弥补信息素的良药。

    高挺的鼻子埋进她乱糟糟的头发里狠嗅,beta淡白开水也在他心尖上加糖的味道。

    “你乖啦,先打抑制剂。”银荔拍拍他箍在身前的手臂,“放哪了,我去拿给你。”

    “我不要乖,你偏心温文尔。”一座大山倒塌,就是压着她不动。

    “我哪里偏心他了?他还说我偏心你,赖在山林城不回去。”

    “温文尔说什么你都听。他欺负你,你也不反抗。”

    “你是嗷嗷,他是娇娇。”

    “我才不管他是个什么东西。”郎定河说着,把她夹带压倒在床上,“你要偏爱我,我不打抑制剂。”

    银荔还想拒绝身上这座大山,山上冷不丁冒出了两朵白云蘑菇。

    郎定河一对兽耳从平滑的头顶冒出来了。耳边一圈粉色,耳内灰绒覆白绒,耳骨高高立起,被她看着,又会讨好地一折一折。

    一副很好摸的样子。

    平时不爱露耳朵,就是为了这种时候用的。

    银荔一边哀怨地想,一边没有骨气地往上揪住柔软的狼耳朵。

    攻克敌人,从来都在精准把握敌人的弱点。郎定河对她的弱点得心应手,大方地献出耳朵,长长的尾巴咻一声从尾骨钻出来,尾尖绕到身前拂扫她的肚皮。

    怎么摸毛毛摸不厌呢,她含泪被他推开衣裳,“轻一点,轻一点!”

    色诱和正事两不误,郎定河被揪着耳朵,把她的家居服推上肩颈,露出壳内柔软的身体。

    粗糙的指腹沿着她乳底搓揉几圈,再抚摸过一些经年的伤疤,捧着她的乳挤出绕拇指和食指一圈的高度,送进他尖锐的狼齿下。

    埋首在她胸下,瓷白的狼牙一口一口地吞食乳肉,啧啧有声。不消片刻,乳头被他吸肿了,乳晕一圈暗红的牙印。

    好端端一个狼族首领,馋女人的乳,像个没脱奶的孩子,被狠狠揪住尾巴和耳朵也不肯松嘴。

    银荔现在还不清楚,耳朵和尾巴是兽族的性交敏感地带,她越摸,他勃起得越快,一柄利剑悄悄地顶在她下身。

    “嗷嗷……”不由自主抬起腿圈上他的腰,他回应很快,改用手掐她细嫩的乳珠,探身上寻她的嘴唇。

    吻也吻得很躁,舌头钻进她的嘴里搜刮一圈,又卷着她的舌头拖进自己嘴里,渴死的旅人抢夺津泉,口水一时半会儿被他吸干了,还要不满地舔击她的舌根。

    以beta之身,不可能满足他汹涌的信息素情动。大雪纷纷落下,在信息素的世界,他孤独地承受着。一旦发起情,她之于他是望梅止渴。

    津液攫取得她喘不过气,耳朵再度往下,她松了口气,“抑制剂啊……”

    她是知道alpha发情期结合热得不到信息素平息的恶果的。

    “不。”

    要报复她,也要折磨自己,含糊间清晰吐露了一个字。

    他直线往下啃,兽类密密麻麻的啃咬痕迹占据她大片皮肤,抬臀一拉,家居服裤子顺势丢开,迫不及待地继续啃咬她的阴户。

    尾巴窜走了,银荔只能看见腿间斜立的两簇毛绒绒,难受地抓住他的耳朵尖,小腹随时收缩起伏。

    像吃她嘴一样吃她的穴,水越多越好,当做信息素送进嘴里。没有性腺,就标记她的性器官。

    阴蒂被咬出一圈齿痕,银荔吃痛地抬脚踢他,被他压着腿弯粗鲁掰开,一直吃,一直吃。

    穴不是被操肿的,是被他亲咬肿的。

    她恨恨地抠挖他耳朵里细腻的灰白绒毛,掰扯他柔韧的耳朵骨,揪着他身上唯一柔软的地方。

    从她的方向看去,他肩背绷起的肌肉线条如雄伟的山峦起伏,她摸不着的窄腰之下是高扬的尾巴,一大捧毛绒绒摇来晃去。

    狼尾一贯冷静下垂。是因为她才立起,张牙舞爪地表示心情。

    银荔手里揪着耳朵,还眼馋地望着大尾巴,“你快一点。”

    不知道该不该幸福,她在这种时刻还喜欢他的兽类器官。

    肩胛骨一动,起伏的山峦活了,手肘压在她身侧挺身而上,嘴上一圈光滑的色泽,郁金色的瞳孔颜色暗沉下去,是锁住猎物出击前的专注。

    下颚到喉结也绷紧了,好像自他索取开始,下咽的动作没有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