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想明白,问题是出在酒里还是哪里,但可以肯定是近似后世催情剂之类的药物,作用于神经中枢,能激发出极强烈的性欲,使人丧失理智沉沦快感,无论这快感是来自异性还是同性,被激素控制的身体都会给出忠实的反应。
所以在这种对着空气也能硬的情况下,有生理反应也是正常的,并不代表着他就被沈柒掰弯了。这会儿换作面对其他男人——譬如皇帝、豫王,甚至是同为钢铁直男的吴名,他也是一样的反应,可见这真是药的问题,与他无关。苏晏自欺欺人地想着,顿时有了继续应对的底气,喘气接着道:“……春药,此番被药力所逼,并非本意。你若还当我……是兄弟,就悬崖勒马,放我自行解决,以免……日后见面尴尬,失了和气。”
他每说一个字,沈柒的脸色便阴沉一分,最后瞳孔中仿佛蒙上了层淡淡的血色,咬牙冷笑:“称兄道弟上瘾了是吧?这便让你见识见识,‘好兄弟’的妙用!”
手下一用力,直接将他的绸裤撕成两片。
饱胀的阳物弹出来,颤巍巍地挺立,苏晏一惊,仿佛嗅到某种残暴的兽性气息,竟有些心悸胆战,翻身便往床外逃。
沈柒抓住他瓷白修长的大腿,五指陷入皮肉,硬是给拖了回来。苏晏直挺的阳物在被面上摩擦,挣出一声近乎啜泣的吟叫。
他的肩膀被一双健劲的手按住,俯卧着,腰窝陷出个诱人的弧度,微湿的肌肤在黄昏天光中,好似盈了一汪浅浅的清泉,带着甜美的酒香。沈柒宛如跋涉荒漠的一匹孤狼,长久焦渴终于得以解救,埋首泉洼贪婪舔舐。
苏晏腰间极敏感,被他舔得全身颤抖,连脚趾都泛了红,双手揪住衾被,止不住地呜咽。
勃起的阳物抵在下方,硌得作痛,他不得不膝盖前收,变作跪趴的姿势,为腹下腾出点空间。
但是这样一来,臀瓣就更加凸显圆润挺翘,俨然是对熟透了的蜜桃,从肌理深处浮出旖旎的肉粉。
沈柒看了手痒,张开手掌兜住,用力揉搓,五指陷入一团酥雪,嫩滑又有弹性,简直爱不释手。又忍不住嘴痒,低头叼住雪白臀肉,连咬带嘬地啃出鲜红的牙印,好似上下对称的两弯红月。
苏晏吃痛叫道:“怎么还咬人呢,狗一样的!”
沈柒又咬了一口,暗声道:“不是狗,是恶鬼夜叉,不但要咬你,还要活活吃了你……怕不怕?”
苏晏打了个寒战,被逼无奈地安慰这个疯劲儿上头的特务头子:“那些人乱嚼舌根,七郎不必上心……”
沈柒微哂:“上心?他们也配!就那么点空隙,也只放个你,哪还容得下其他。”
换做平时,苏晏立时能反应过来,但他此时头昏脑涨,欲火烧身,只想着灭火,便顾不上回答,将手探入腹下,握住胀硬的阳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