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思来想去,不得已只能委屈皇帝背这个黑锅。他凄苦地叹口气:“我的皇爷之间,真的是清清白白,从未及乱,更没有越雷池半步。”
他越是这么说,豫王越是笃定他因情掩讳,心底冰凉如死,又从灰烬般的残冷中油然生出一股暴虐的情欲。
“嗬,”他尖锐地冷笑一声,“那么孤王今日也要与你清清白白、不越雷池一次。你应该也会欣然接受吧?”
苏晏欲哭无泪:“我不接受!冲动是魔鬼啊王爷,求你悬崖勒马,以免将来后悔莫及。”
豫王松开攥在他衣襟上的手。
苏晏如蒙大赦,翻身就往外爬,连冠帽也掉落了,不料从后颈往下“刺啦”一声,薄衫尽裂,背心发凉。
豫王三两下将他剥个精光,又把撕开的布帛拧成绳索,分别捆在两只手腕,拉开了吊在横梁,使他脚尖堪堪只能点地。
苏晏披头散发、身无寸缕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十分难受。风从四面敞开的水榭外吹进来,他心里有一万句妈卖批,要对终于还是走上强取豪夺这条断头路的豫王讲。
他张嘴要骂,却被豫王用沾血的手指堵住,勾着舌头不停玩弄,满口甜腥味,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被迫溢出嘴角,只能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豫王的神情反而冷静下来,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下皮革腰带,折成一支马鞭,恶劣地从他胸口一路往下刮蹭,“苏御史想从哪里开始清白起?这里,还是这里?”
牛皮革带软韧光滑,表面镶嵌珠玉,摸起来凹凸不平。苏晏胸口一侧的乳珠被革带边缘来回拨弄,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又被凉硬的玉片与圆润的珍珠研磨,甚至夹在珠玉的缝隙间辗转扯拽,生生将小小的一粒磨得充血挺立,嫣红如相思豆。
乳尖酸涨难耐,酥麻从这一点脉散出去,而硬物刮擦带来的刺痛,又反过来增强了酥麻感。
受罪的只是一边乳尖,另一边被对方刻意忽略,相较之下便有些空荡荡的瘙痒,逼得他很想在什么粗砺的表面上用力蹭一蹭,胸膛不知不觉地向前微倾。
豫王从他口中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捏住了备受冷落的那侧乳珠,轻捻慢拢,又用指甲搔刮。苏晏头皮发麻,险些叫出声,急忙咬住了下唇。
“这里倒是比寻常男子敏感得多。”豫王看着指尖下逐渐硬挺的红豆,哂笑道,“想必他也喜欢舔弄此处,看,旁边红了一片。”
“去你——”苏晏才骂出两个字,陡然消了声。盖因豫王单手抄住他的腰臀,蓦地向上一托。
身体猝离地面,悬空时的坠落感使苏晏本能地感到惊慌,两手紧抓吊在横梁上的布绳,双腿挥动着想找个立足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