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心知豫王狡猾无赖,屡次道歉和保证都是狗放屁,但此刻他铁铮铮的神情,倒也有几分可信度。最主要的是,接受这个赌注,还有些许脱身的希望,如果不接受,对方霸王硬上弓,自己又能奈他何?
不过15分钟,强忍着熬一熬就过去了,时间一到就喊停,他若反悔,再拼个你死我活还来得及。
想到这里,苏晏咬牙道:“我跟你赌了。重新计时吧!”
豫王嘴角微微挑起,“不必,让你片刻也无妨。”他将苏晏放在凉榻上,脱去自身衣物,又用布带重新把伤手扎紧,止住流血。
苏晏仰躺着闭紧双眼,受刑似的一动不动。
豫王在他看不见时,怜爱地笑了笑,覆身而上,吻住他的唇,将舌尖探进去。
这个颠倒神魂的深吻并没有持续多久,苏晏正庆幸被轻易放过,谁料下一刻,两腿间软垂蛰伏的阳物,便落进了个温热湿滑的乐园中,被灵活的软肉勾舔咂吮,又被紧窄的腔道包裹,吞吐进出。一点蛇信似的舌尖,钻进龟头的铃口内,刺激得他全身发颤。
快感来势汹汹,他“啊”的惊叫着弓起上身,抓住埋在小腹处的男人的头发,想把自己从点燃的情欲中抽离出来。
这个阻挠的动作显得颇为坚决,而对方顺从地撤围后,他又因欲火被半途浇了盆冷水,而感到难以言喻的疏凉与空虚。
豫王吐出口中逐渐膨胀的阳物,将苏晏的两腿向前折叠,压在腰腹两侧,不紧不慢地继续舔吮他的囊袋,将双丸含在唇齿间,用软舌来回磋磨。
苏晏微阖着眼,急促地喘息,用手背堵住嘴,不肯漏出半点呻吟。
豫王将他的双腿折得更深,随手抓来个羽绒枕垫在他腰下,暴露出雪丘似的臀肉间一处粉艳的小穴。穴口紧缩着,被均匀的皱褶团簇,十分玲珑可爱,看得人咽喉发紧,血脉贲张。
豫王往常享受惯了床伴们手口并用的服侍,极少替人吹箫,此番不仅使出浑身解数吹箫弄丸,更是情难自禁地舔上这诱人的蜜穴,将舌头挤进桃径深处,寻幽探秘。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使得苏晏尖叫出声,双手难以忍受地在席面上抓挠,似乎想要撕破汹涌的洪流,逃出生天。理智告诉他不能随波逐流,任由人摆布,而身体却被情欲钉在原处,被快感的浪潮一波一波冲刷。
阳物早已胀硬难当,笔挺地戳在腰腹,他不禁伸手握住套弄,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穴口被舔得湿软不堪,翕动着张开条缝,隐约可见内中嫣红蠕动的媚肉,豫王伸进两根舔湿后的粗长手指,驾轻就熟地找到关键处,指尖运了半分力气,圈按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