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才刚尝到甜头,哪里肯罢休,见他丢精失神,便趁火打劫,将他再次翻过身来,捉住两只脚踝架在自己肩膀,自身站立着,打桩似的从上而下狠狠贯穿他,问:“我和皇兄哪个更勇猛,把你肏得更爽?”
苏晏咬唇不答,从腿到腰一径悬空,被人倒提双脚,肏得死去活来,淫液自股间淅淅沥沥流下来,洇湿了一片席面。颠浪到了极处,肠道内痉挛绞吸,噫了声后再无声息。
豫王被他这一吸给缴了械,前后不过半个多时辰,真是前所未有的狼狈。他抱着苏晏的双腿,半跪在凉榻上,粗重地喘息,片刻方才平静下来。
他俯身拨开苏晏脸上的乱发,才发现少年已然晕了过去,面颊潮红,眉头可怜地蹙着,眼角泪痕宛然,从微张的双唇间,隐约可见一点嫩红的舌尖。
豫王此刻觉得他无处不鲜活可爱,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是自己钟情的模样,不太甘心地叹口气道:“游遍芳丛,怎么就栽在你手上了。”又忍不住托起他的后脑勺,深吻渡气。
苏晏死了一趟似的,神魂从黄泉路口悠悠回转,睁眼虚乏地看着面前男人,声若游丝:“放我走吧……”
豫王在他眼前又挂起调谑神色,笑道:“愿赌服输,想从本王手里逃走,哪有那么容易。”
他将苏晏面朝外抱在怀中,敞开双腿架在自己臂弯,走下凉榻,来到衣柜旁的琉璃镜前,迫使对方看镜中纤毫毕现的人影。
苏晏双眼迷离,但仍能清晰看见,镜中少年被身后高大男子端出个小儿把尿的姿势,股间濡湿的体毛与半软的阳物耷拉着,水红色后穴被插成一张尚未合拢的小嘴,翕动间吐出白浊,淫靡至极。
他羞耻地扭过头,不看镜子。
豫王却侧了身,抬起单腿踩在圆凳,迫使他看向镜面,自己的孽龙是如何一寸一寸拱入他的后穴,随即抽插得啧啧有声,如鱼嚼水。
苏晏在羞耻与快感的双重夹击下,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身,去迎合对方的顶撞,将头向后仰起,枕在身后男人的肩膀上,啜泣似的呻吟着。
豫王侧低了头,情烈痴缠地与他亲吻,腰身仍不知疲倦般耸动,九浅一深,右三左三。缓款时摆若鳗行,进若蛭步;迅疾时如骤雨打叶,万箭射靶,把怀中少年肏得又晕过去一次。
直到见对方淌出的精液稀薄透明,再泄便要伤身之后,才栈恋不已地丢在他体内。
第六十九章 也不怕骚断腿
一场漫长激烈的情事下来,两人满身是汗。水榭中有事先备好的两只大浴桶,热水早已白雾散尽,但眼下天气炎热,洗常温水也不碍事。豫王抱着昏迷的苏晏迈入浴桶,也不顾自己伤口不能碰水,手指伸进他,勾出的丝丝缕缕飘荡在水中。
苏晏幽然转醒,筋疲力尽地任由他摆弄,嗓子已叫得沙哑,仍嘴硬地骂道:“流氓!畜生!强奸犯……”
豫王不以为意地答:“好,你说得都对。”处理完身体内外的,又将他抱进第二个洒了香露的浴桶里,赤身坐在桶外,用肥皂帮他清洗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