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线错结为同心,丝缕下垂如流水,白浊溅射其上,斑斑驳驳犹如落梅——竟是被人从后面硬生生肏射了。
苏晏陷入高潮后的空虚与倦怠感,只想像咸鱼一样趴着不动。然而身后的男人仅仅在他射精的须臾间,辛苦忍耐似的停住动作,待到缓过了那股释放的欲望,又再次耸动腰身,大力伐挞。
“大人好厉害,紧绞深吸,方才险些让我丢了精……都怪属下定力不足。”
苏晏恨不得拿撕烂的裤子堵住他的嘴,咬牙道:“行了,你快点射!”
“是,大人,属下尽快。”就着这个姿势,荆红追又把他肏射了两次。
哪怕有厚缎桌布垫着,脸颊与胸口也磨得生疼,本就敏感的乳首更是遭了殃。苏晏带着哭腔道:“还有完没完,你他妈是属蛇的吗?”
荆红追怔住,抹了一把他的脸颊,发现只有热腾腾的细汗,并没有眼泪,方才问道:“大人是想换个姿势?属下愚钝,其他姿势该如何摆弄,还请大人指教,属下定尽力配合。”
“别弄了!我已经射了三次精,再射就是血了……”苏晏感到几乎麻木的后穴内,另一个男人的孽根依然硬挺如铁,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禁不住绝望如死,“你那话儿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背神经极度不敏感,导致性交时间过长,都他妈一个多小时了还不射?!”
“大人又在说属下听不懂的话了……不过无妨,大人若是不愿再出精,我帮你把阳物绑上便可。”
荆红追说着,从地面一团破布的裤子上,撕下一根长布条。
苏晏这下真把他入魔后的鬼畜劲儿怕进了骨子里,趁机挣脱被缚的手腕,皱巴巴的衣衫胡乱一裹,就往门外冲。因为肾虚无力,手软脚软,险些摔了一跤。
门板被人轻叩了两声,小北在外面唤道:“大人,热水烧好了,我和小京这就提进来?”
苏晏猛地刹住脚步。被两个小厮看到他赤身裸体的狼狈样事小,出了人命事大,荆红追此时性情大变,万一六亲不认直接把他俩掐死,这手心手背的,自己找谁说理去?
“大人?”
“大人用完晚膳半个时辰后,固定是要沐浴的。许是打瞌睡了,要不我们先把水倒好,说不定就醒了。”
一条胳膊从身后伸过来,把匆忙找裤子的苏晏拖上了架子床,随即放下帐帘。
小北和小京提着水桶进来,走到屏风后面,把热水倾倒进大浴桶里,倒过几桶沸水后,又去加冷水。如是再三,水温差不多了,摆上棉巾、香皂、花露等一应沐浴用具。
“大人还没醒?要不要叫一叫?”苏小京见垂着的帐帘内毫无动静,小声问苏小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