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爱卿嘴上叫得可怜,体内幽径却愉悦地吞咽着肉棒,那些重叠如萼跗的媚肉仿佛无数热情挽留的小嘴,吸得他心荡神驰,只能以抵死缠绵为报。
“真的受不住了……皇爷饶了臣,饶了臣吧……”
皇帝拍打他满是指印的红肿臀肉:“又叫错了,要罚。”
“错了……爸爸别打了……”苏晏被肏到神智恍惚,嘴里胡乱说道,“好爸爸,亲爸爸,饶了我吧!”
皇帝被这一声声“爸爸”叫得血不归经,险些丢了。
他的儿子们叫他“父皇”,民间叫“爹”,正式一些叫“父亲”,俚语叫“达达”。但“爸”字自古就有,《广雅·释亲》记载:“爸,父也。”虽然这个字日常极少用,但一听就知道意思。
这主动认亲的新儿子,让皇帝一时不知是该打他,还是继续肏他。
苏晏满背青丝黏腻在肌肤上,一头一脸的汗,发现伐挞忽然停歇了,终于可以让他从没完没了的快感中喘一口气。
但短暂的放松之后,后穴的酥麻与瘙痒又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的蔓延开来。他扭了一下腰身,想拔出来,又想叫对方动一动,呓语般不知哼哼唧唧些什么。
皇帝回过味来了,附在苏晏耳边,沉声道:“再叫声‘爸爸’。”
苏晏蓦然睁开了眼——
我刚说了什么?
尼玛这也太丢脸了!我苏清河就算死,从金水桥跳下去,也不会再叫一声爸爸!
他咬牙在扶手上艰难屈膝,想变跨为跪,才能抽出楔入体内的阳物,从椅子上下来。
皇帝耐心等他抬腰提臀,饶有兴致地看着阳物从后穴内寸寸吐出,紫红湿亮的一大根,最后离开穴口时“啵”的一声微响,带出了淅淅沥沥的浊液。
苏晏松了口气。
皇帝嘴角含着笑意,双手扣住他的腰胯,将阳具猛然顶上去的同时,起身站了起来。
苏晏的魂魄都被这一下顶穿了,拖长尾音一声哀鸣,在悬空摔落的本能恐惧中,手脚并用地勾住了皇帝的脖颈与腰身。
皇帝就这么连插带抱的,端着他走下脚踏。
步伐一颠一震之间,苏晏只觉体内的铁棒活成了条龙蛇,在肠道中肆意捣弄,毫无章法中别有一番销魂滋味,禁不住连绵呻吟。
从窗边到床边,短短几丈路程,简直要把苏晏的魂给走散了。
他巴着、勾着对方的手脚逐渐泄力,住不住地往下滑,却在皇帝一双臂膀的托盛下,只能把两人相连处的阳物吃得更深。苏晏哭求道:“放我下来,我真的做不动了……让我歇一会儿吧,就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