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扣住了书生的细腰,将硕大肉棒猛然顶入他体内的同时,在他耳边沉声道:“我救不了你,因为你根本不想被人救。你要的是俘获与驯服。”
朱贺霖将苏晏压倒在被面上,隔着缠身的红纱舔他胸口的乳珠。
苏晏喘着气用力推他,指尖在他的肩膀与后背抓住道道血痕。
朱贺霖改舔为咬,像惩罚,也像宣誓,同时强行抬起苏晏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肩头,下身胡乱朝他腿间撞去。脚链子上的小金铃铛随着毫无章法的撞击动作,在耳边脆响不绝。
“清河,我要你……在哪里,怎么进去,你教教我……”
苏晏听着对方的哀求,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名义上是帝师没错,但授业内容绝不包括教学生如何强占老师!
“朱贺霖!”他连名带姓地叫道,“就非要走到彻底撕破脸皮的一步?眼下悬崖勒马还来得及!”
“为何要勒马,就让我摔下悬崖,我乐意!”朱贺霖发起狠来,将苏晏的双腿掰得更开,一寸一寸摸索:半硬的玉茎、收缩的囊丸,会阴的皮肤薄而嫩,再往后是紧闭的微颤的后穴。
他知道应该就是这里,可是连指尖都很难挤进去的窄小道口,该如何容纳外物的入侵而不受伤?
朱贺霖低头看自己胀硬到发痛的阳物,少说也有茶杯粗细、手掌长短,头钝根瘦,棱边外翘。感觉若是头能进,后面就好进去了……可是该如何开这个头?
他苦恼又难以启齿,最后还是不得不问苏晏:“你和父皇是怎么做的?他那话儿有多大,如何进去?”
苏晏气得心口抽痛,抓起旁边的金丝软玉枕就给新帝一个当头招呼。
朱贺霖轻松拦截,把玉枕丢向壁里,忙不迭解释:“清河你别误会,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就只想知道……我该怎么做?”
苏晏趁机抽出被握住的脚踝,也顾不得赤身光脚了,抄起掉落在地的龙袍往身上一裹,就往殿门方向跑。
朱贺霖如何能放他走,跳下床连人带袍一起抱住。
两人在扑腾间双双摔在地砖上,滚来滚去撞到了桌角,桌面上的茶壶被打翻,茶水淅淅沥沥洒下来,浇湿了青莲色的龙袍。
朱贺霖摸了一手湿漉漉,恍然大悟,将茶水涂在阳物上,就想破门而入。
苏晏疼地大叫一声,差点把朱贺霖叫软了。
朱贺霖屡屡受挫,委屈得不行,红着眼圈含泪道:“你不肯教我,我又怕伤着你,怎么办,难道要把我那话儿削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