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他跳冰河时脱得相当干净,唯剩一条时人称之为“小衣”的短裤。短裤被打湿后无奈舍弃,于是他只得直接穿上长裤,行动间就感觉里面虚飘飘的有点漏风。这会儿要是连长裤都保不住,是要学面前这位不要脸的靖北将军,中空上阵吗?
于是他异常坚决地说:“我怕冷,死也要穿着裤子!湿一点点没事。”
豫王哂笑:“那么破一点点也没事了?”
苏晏:……
苏晏:“停车!这不是去军营的车,我要下去自己走!”
他侧身想溜下马背,却被扣住脚踝拉回来,摁在马颈上。豫王勾起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侧,另一手去摸他裈裆处,指尖划过,缝线顿时绽裂,中门大开。
胯下一凉,苏晏下意识地并腿去挡。身下马儿甩了甩脖子,似要将他甩下去,苏晏低低地惊呼一声,两个脚踝互勾,倒把豫王的腰身牢牢盘住了。
豫王满意极了。
马背狭窄,两人袍裾下的部分犹如一体双生紧贴着,隐秘处肌肤厮磨。
对方胯下那条火热的蛟龙,正与他逐渐胀硬的阳物嬉戏,轻触重碾,紧打慢缠,龙身上的软钝鳞片不断刮磨着他敏感的皮肤,带来难以承受的战栗。苏晏急促地喘息着,每每想以手背挡住脸,就会被身下传来的摇摇欲坠感逼得不得不放弃遮掩,转而抓牢对方的手臂。
豫王欣赏着怀中人脸颊潮红、眼角凝泪的动情之色,享受着他把安危与身心都托付于己的满足感,尽管欲火中烧,却并不急于直捣黄龙,而是在营门外调兵遣将,屡屡叫阵又不真正发起进攻。
直到苏晏难耐地扭动腰胯,从臀缝间渗出的清液沾湿了他的毛发,他才将硬而翘的阳物端头抵着对方后穴,一寸寸缓慢地顶入。
苏晏一声呜咽,指尖深陷入他的手臂,状似痛苦地划出几道甲痕。
但豫王知道,这种情态下的痛苦,其实是来自于一时难以负荷的快感的刺激,尚未被久旷的身体接受。他很有些意外与惊喜,俯身在苏晏耳边,鼻息粗重地问:“多久没做了?半个月,一个月?”
苏晏紧闭双眼,不理他。
豫王也不恼,在他耳边继续调谑:“你那贴身侍卫整日里鞍前马后,怎么没把你这里也伺候到位?是不敢,还是不行?”
耳郭颈侧的肌肤被话语间吹出的热气激得酥麻颤抖。苏晏知道有些人办事时骚话连篇,性癖恶劣,譬如面前这位不知脸皮为何物的靖北将军,故而压根
不想去认真分辩什么,只咬牙应了句:“你话比活儿多,是不是不行?”
豫王嗤地笑了声,扣住他的腰胯,儿臂粗的阳物撑开穴口,三进两退地往内深入。
苏晏眼前一阵发黑,说不清是痛、是爽,还是别的什么,只觉整个身体都被劈开一条通道,准备迎接汹涌而来的欲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