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迁怒朱槿城,又有些鄙夷自己,觉得对方在无法动弹的情况下,仅凭一根肉棒就把自己肏得心神大乱,几近失魂,实在是丢脸得很。
贞操可以丢,脸绝不能丢。苏监军当即驱散了面上春色,沉声道:“大将军这是在命令我?可惜我无需奉你军令。想动你自己来动,绳子我是不会解开的。”
朱槿城眼底幽光闪过,问:“当真?我可以自己动?”
苏晏微微冷笑:“五花大绑的人该怎么自己动,我也有些好奇。”
他抬起腰身,将含在后穴的阳物拔了出来,抽拉间无数肉刺在肠道内壁戟张扫刮,又是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不禁强忍着咬住嘴唇。
朱槿城绷紧肌肉猛地一挣,束缚其身的牛皮绳索纷纷崩裂,断绳散落了一床。
苏晏吃惊:“你——”
朱槿城笑道:“纵拿铁链也未必绑得住我,监军大人大意了。”
苏晏抓起桌面外袍往身上一裹,拔腿就走,被朱槿城从后方抱住,按倒在地。
“想动我自己来动,这可是你说的,不能食言啊,监军大人。”朱槿城说着,胯下怒龙迫不及待地再次冲入销魂地,大力挞伐起来。
一朝不慎翻了船,被对手占据上风,苏晏惊怒过后,生出一股不肯认输的意气——武力上敌不过,难道情事上也要受制于人么!
被身后男人撞击得不停摇晃,苏晏咬着手臂呻吟起来:“我好冷……”
朱槿城停住了动作。室内燃着炭盆,他自己赤裸着还出了一身汗,却不想苏晏即使担着监军之职,也只是一介文弱书生,受不得地面寒凉。
他胜券在握,本可以不管这个从没给过他好脸色的敌国监军,肏到尽兴便是,可是见到对方这副瑟缩模样,又莫名心疼起来。
他迟疑了一下,拔出阳物,将苏晏从地上抱起,放回床榻上。
苏晏在被面上蜷成一团,朱槿城下意识地将自己烫热的身躯覆在他身上。苏晏以手脚缠绕住他,汲取热意,哑声问:“大将军身上为何这么热?”
朱槿城手掌在他凉玉般的肌肤上游弋,手指探入他身后湿淋淋的蜜穴:“监军大人体内更热。”
苏晏嘲讽般轻笑一声;“你是不是很早以前就在打我的主意?”
朱槿城道:“多年前,两军对阵时,第一次见到苏监军站在山岗上,道冠鹤氅,清冷如仙,末将就已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