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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用过了晚膳,宁言之和严定楠住在了客房里,他才算是放松下来。

    宁言之笑话他:“紧张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严定楠老老实实地答道:“不知道,就是紧张。”

    “唐嘉良饭后告诉我,秦淮歌姬都是夜间才会献艺的,咱们今晚去吧?”除了第三晚外,严定楠夜夜都为他温养经脉,现在经脉已经定型了,宁言之也能察觉到内力流转,忍不住就有些跃跃欲试。

    “不可。”严定楠无奈道:“王爷若是想练练身手,我可以陪王爷练剑。只是秦淮距离陈家距离不短,我怕王爷到不了。”

    宁言之被他的直言不讳打击到了,问道:“那你说,我练的本来就晚,什么时候才能到你这种程度?”

    严定楠的表情,颇为一言难尽。

    宁言之只看了一眼,便觉得自己应该换一个话题。

    “明日下午去秦淮。”

    “好。”严定楠毫无异议。

    当夜子时刚至,原本睡着了的严定楠忽然睁开了眼。

    他小心翼翼地从床上下去,披了外衣,悄无声息地窜到了陈家的院子里,又一跃上了房顶。

    月色皎洁,他清楚地在陈家屋顶上看到了两个人。

    身穿着玄色短打的青年腰间挂着长剑,冲他笑了笑。

    “表哥?”严定楠茫然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探讨剑招呀。”陶无涯带着身旁穿着天青色广袖外袍的青年走了过来,说道:“我原本是在杭州和柳兄游历,一直到了苏州,前几日听说静王回母家省亲,就来看看你。”

    他指着那青年介绍道:“柳家少主柳千帆。”

    严定楠就跟着客气道:“久闻柳家独子柳千帆之名,果真闻名不如见面。”

    柳千帆不像是拿剑的,他更像个文人。

    “客气。”柳千帆笑道:“在下这一路可是听陶兄说过不少次,严家两位公子皆是天赋出众之人。”

    陶无涯没什么顾忌地捏了捏他的脸,说道:“我此行就是来看看你过得如何,大半夜不好说话,你先回去吧,到时我和你一起回中州。”

    严定楠点头,问道:“你们现在住在哪?”

    陶无涯笑道:“客栈啊,还好认识了柳兄,要不然语言不通的,可真是麻烦了。”

    他忽而又转过头,问柳千帆道:“柳兄,你去中州吗?”

    柳千帆答道:“久闻陶家剑法唯快不破,早想见识见识了。”

    严定楠有些想下去了,他现在到底与从前不同,陶无涯与往常一般无二的态度让他有些动容,却也无奈于兄长缺了根筋。

    大半夜的来就来吧,还带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