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给我。”他从一禁军统领手中接过弓箭,拉弓一放,一箭稳稳射中一妖道手臂。
几个妖道虽力大无穷,但禁军精锐远非先前守卫可比,又有暗箭接连不断,半柱香后全被禁军拿下,分筋错骨后又用精铁锁链牢牢捆绑,才被压跪在临渊王面前。
“你们受了谁的指使?”杨闻拓嘴角挂着冰冷刺骨的笑意,一脚狠狠踢上被错骨的关节。
妖道痛出满身冷汗,嗷嗷大叫高声咒骂。然而接二连三的猛烈攻击,很快就将高声叫嚷变成有气无力半死不活的痛苦呻/吟。
妖道们受不了撕心裂肺的酷刑,却连个开口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仅有一息尚存,杨闻拓才让人停了手。
还没等他问话,妖道已经喘着低沉粗气一五一十全部招供,只望不再受到酷刑。
他们是太子的人。
被国师赶出宫后,他们被太子请走,安顿在一处别院中,成为太子的入幕之宾。
这次临渊王设宴,太子让丘道长扮作他的一个侍从和他一同上了画舫,再趁人不备于甲板上设下传送符咒。
此后他先行传送回这处密室,同其余几个道友在这里等着太子的其他手下将宾客们骗至此处。
“太子为何要这么做?”众人不解。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太子将王爷抓至此处,再让事先潜伏的刺客挟持几位皇子,嫁祸给王爷。”
这场宴会原本是临渊王举办,太子暗中做了手脚,将临渊王引来此处,好在众人面前嫁祸于他。
杨闻拓又一脚狠踢上错位的关节,神色却平静问道:“为什么要嫁祸给我?”
丘妖道痛得喘了大半天冷气,才继续开口:“太子想除掉王爷和杨念远。正好趁此机会一石二鸟。”
“为什么?”
“因为,”丘妖道喘了口气,“如果太子不先下手,那坐上皇位的必然不是他,不是杨念远就是王爷您。”
杨念远和迟国师交好,在许多人看来,他登帝的可能性早已超过太子。
太子惧怕杨念远在国师的帮助之下,抢了他的储君之位。
“那他想办法除掉杨念远不就得了?”杨闻拓神态看似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眼中却闪过锋锐狠戾的笑意,“大家都知道,国师处处针对于我,我怎么可能会威胁到太子殿下的地位?”
“太子殿下说,国师和王爷的关系,绝非表面上这么简单。他说国师对您……”
杨闻拓又在错位关节上踩了一脚,打断了对方的话。
没想到这个皇兄早已察觉出他和迟肆更深一层的关系。
还真是小看他了。
“你们将众位大人略来此处又是何意?他们可没有威胁到太子殿下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