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从不是对方真正归宿不是么?”
慕容鸿感到撕心裂肺的痛楚从胸间扩散到全身,不能控制的一阵颤抖,哑声道:“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你明知道我心中的悔意。”
符潼以一种异乎寻常的苍凉语调平静的说道:“你想知道原因么?”
慕容鸿茫然摇头。
符潼露出一丝凄伤的笑意,柔声说道:“原因很简单,因为曾经被你如此伤害,我心中依然爱你,爱你也恨你,爱有多深,恨便也有多深!”
慕容鸿如遭雷殛,猛然挫退两大步,脸上血色丝丝褪尽,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人,结结巴巴的问道:“还爱我?”
“只是,我们早已经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了。”
“阿潼,为什么?”
“你可还记得我教你的截脉探脉之术?”符潼边说边伸出手来放在案上,用眼神示意慕容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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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想象,我会曾经沉迷于一个人诸如挑眉,微笑,随便一抬手之类的小动作,
他的一颦一笑,皆能轻易的拨动我的心弦,
其实他是一个清冷疏离的性子,即便对着亲近之人,除了笑眯眯的样子,也鲜有其他的表情,却独独对我,喜怒嗔痴尽皆会外露,明确的表达出喜欢与厌恶。我知道,他拿我当最为亲近之人。
一轮圆月高悬,楼外小湖清波如镜,湖中之月,月色如水,静影沉壁。岸边花木郁郁葱葱,混杂着花香隐隐。
慕容鸿在小楼外停下脚步,倾听那缥缈悠远的箫声,徘徊着不忍离去。这箫声袅袅,有如泣如诉之意,缠绵悱恻之情,只听得楼外人也有肝肠寸断之慨。
此后数日,慕容鸿雷打不动的每晚都来小楼外听符潼吹奏,只是不敢再上楼打扰他。若是符潼在小楼之上有眼光拂过来,慕容鸿必心虚失色,或躲在暗处,或反身而走,并不纠缠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