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飞鸾探身过去看了一眼,好奇道:兜兜你在画什么?
小胖兜指着上面那个硕大的黑点,高兴道:系爸爸呀。
祝飞鸾:?
他故意道:真好看,那兜兜也给摄政王叔叔画一幅吧。
司祺渊也没反对,等兜兜又埋头开始奋力作画时,他才来了一句,刚才问了不相干的问题,还有看兜兜走神一次,把手伸出来。
祝飞鸾立刻把手藏到身后,不服气道:刚才不算,你都没说开始。
司祺渊倒也好说话,好,现在开始上课。
祝飞鸾马上在宝椅上端端正正坐好,睁着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司祺渊。
片刻后,司祺渊不说话了,带着一点笑意看着祝飞鸾。
太傅怎么了?
本太傅刚才说翻书,陛下没有听见么?
把手伸出来。
祝飞鸾委屈巴巴地把右手伸出来,可怜兮兮道:太傅,朕是初犯,你轻一点。
司祺渊抬起手,在祝飞鸾掌心重重拍了一下,祝飞鸾细嫩的手掌迅速泛起了一点红。
疼倒是没有多疼,但祝飞鸾皮肤嫩,这下看起来就很严重似的。
兜兜抬起头,疑惑道:爸爸啊。
祝飞鸾立刻把手藏起来,回头对他笑了一下,没事的兜兜,你继续画。
再转回来时,他飞快道:这个不算,是兜兜叫朕的。
司祺渊失笑。
这第一课司祺渊也没讲太久,半个时辰后就宣布下课,祝飞鸾看了他一眼,得到肯定的眼神后高兴地把手里的笔一丢,大声道:李公公,朕要吃桂花糕。
兜兜这会儿已经擦干净了,又变成了一只白胖胖的干净宝宝,他一听爸爸说桂花糕就张开两只小手臂,着急道:糕,糕。
吃桂花糕的时候,几个小太监进进出出,搬了一大堆奏本进去,还加上了一张桌子,就在祝飞鸾那张旁边。
摄政王,这是何意?
搬到一起,方便日后给陛下上课。
祝飞鸾手里的半块桂花糕啪嗒一下掉进了盘子里,他疑惑道:那议事呢,现在朝臣们不是都去摄政王府议事么?
司祺渊难得的露出一丝狼狈之态,是本王的错,现在议事还在偏殿。
这些奏本是给朕看的么?
祝飞鸾眼神警惕,司祺渊好笑道:本王会和你一起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