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迟砚对待庶弟庶妹向来跟逗猫逗狗差不多,随意摸了两下就收回了手,打发柳乘舟回家去。
柳乘舟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柳迟砚没放在心上,领着开阳两人回了幽王府。
听底下人说幽王在府里,柳迟砚顿了顿,叫人把晚饭送来,顺便将幽王请过来一起用膳。
要是他自己去请的话,说不准就吃不上饭了。
考了一天的试,柳迟砚实在有点饿了,如果不先吃些东西垫垫肚子,准会饿昏在床上!
饭菜上桌时幽王也过来了。他见柳迟砚确实饿了,倒也没有立刻对柳迟砚做什么,只坐到柳迟砚身边与他一同用晚膳。
饱足之后,幽王才问:“考得怎么样?”
柳迟砚道:“不难。”
幽王笑了一声,把人抱到自己膝上问:“能得头名吗?”
柳迟砚说道:“我也不清楚其他人考得怎么样,题不难说不准旁人也做得很好。”他对自己有信心,可也不是自负的人,深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从来不会夸夸其谈。
幽王见柳迟砚认真答话,颇觉有趣。他抱着柳迟砚去浴池那边把人里里外外洗了个遍,只叫人取来一托盘的“好东西”,对柳迟砚说道:“既然考完了,你便该做你分内之事了。”他靠在浴池边上,随手拿起托盘上的器物给柳迟砚介绍起来,要柳迟砚逐样逐样用给他看。
柳迟砚哪曾见过这些玩意,脸上都染上层薄红。
幽王满意地欣赏着柳迟砚僵硬的神色,笑着说道:“听说先用这些东西好好准备,真家伙进去时就不会那么疼了,本王也是为你好。”
柳迟砚道:“您能不看吗?”
幽王凑过去亲了他一口,说出口的话却是毫无商量余地的拒绝:“不能。昨天已经放过你一晚,今晚你的表现若是没让本王满意,那就休怪本王不放过你。”
柳迟砚知道幽王就是要看他窘迫难堪的模样,只得尽力平复好心绪,伸手去取幽王挨个给他介绍过的那些器物。
他拿起来才发现上头已经涂上一层散发着淡淡药香的油膏,在灯下散发着柔润的光泽。
幽王见柳迟砚久久不动弹,凑近问道:“怎么?想先记住它长什么模样?”
柳迟砚连耳根都红了。
“那本王来帮你一把。”幽王双手探入水中钳住柳迟砚的腿,逼着他完完全全展开自己。若非还有摇曳的水波与氤氲的水雾遮掩一二,怕是会让柳迟砚连身上都红透了。
柳迟砚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幽王的目光烧灼着。他知道幽王有太多方法让他就范,唯有听话地照着幽王的意思去做。
柳迟砚在人前向来是清高自持的,此时被迫在别人的注视下做着自己从不会做的事,浑身都莫名地滚烫起来。他只勉强照着幽王的意思稍作尝试,身体就软了下去,被牢牢钳制着的双腿止不住地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