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他过来了,所以才没走。
齐邯被她撩拨的面红耳赤,心跳也止不住的加快。
卢飞骏正同他商议着布防,一路也跟着过来了,却见他接了萧神爱后,立马将自个忘在一旁。
索性这些真到了上战场时也会有所变动,他轻笑了声,便要离去。
却被一道轻柔的声音唤住了。
回首一瞧,面容清丽的少女立在一株茉莉旁,咬着唇瓣,怯生生的盯着自个看,很是愣了一会:“你怎的也在襄武?是过来探亲的?”
谢宛没好意思说自个过来的缘由,见他连台阶都给找好了,急忙顺着下去:“是啊是啊,替我母亲过来看看兄嫂的,再顺带看看舅父舅母。”
“看到你真巧。”谢宛脸颊似火烧,只想将剩下的话快些说出口,“我这儿有一个荷包,你要不要啊?唉,是昨日没绣好的,我正想着该怎么处理呢,我见你也没佩戴这些,正好缺一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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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神爱只觉得齐邯今日格外有兴致。
往日都顾惜着她受不住,听她撒娇便会停一停,哭了则更是慌得不行,哪敢再继续下去。
可今日任凭她怎么撒娇,他也只是放低了声音哄上几句,仍是翻来覆去将她折腾了数回。
她忍不住问:“你何时去临洮啊?”不过几日,她竟开始期待他去临洮后的日子,再这般下去,她可受不了。
倘若日日皆如此,是个人也受不住啊。
但听见他在耳边闷笑了声,轻声道:“后日。”
“后日啊……”萧神爱松了口气,马上就走了,再忍忍,再忍忍就过去了。
齐邯抚了抚她鬓边沾染了薄汗的发丝,沉声问道:“这般见不得我了?”
萧神爱怕他又要折腾,只得委委屈屈的否认:“才没有呢,我盼着、盼着你留下来啊,是你自个有事,非要走的,同我又有什么关系,总是这样血口喷人,诬赖好人!”
“哟,桐桐也知道被诬赖不好受啊?”齐邯俯在她肩窝处笑了笑,“那你每回冤枉我时,怎的不替我想想啊?”
“我哪有……”
齐邯拍了拍她:“好了,乖些,我抱你去浴房。”
萧神爱睁大了眼,想着先前齐邯借口说去浴房洗漱,确实是洗漱了,却又趁机干了那事,便挣扎道:“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