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抱去浴房清洗时,萧神爱恹恹的趴在他怀里,才瞧见被自个抓挠出来的印子。
往日顶多有一二道,今日被他折腾得厉害了些,她亦是不管不顾的,下手也没个轻重。
顺着她的眸光看了过去,齐邯执着一只柔夷把玩,瞧着上面刚染好的蔻丹,轻笑道:“下回该给你剪短些才行。”
“不要。”萧神爱猛地将手抽了回来,生怕被他将刚染了色的指甲给剪了,宝贝似的护着,侧首瞪了他一眼。
齐邯忍不住笑。
他哪里敢这样,不过是逗她一逗罢了。
还是这般不经逗。
萧神爱没了力道,盥洗完出浴房时,亦是被他抱着出来的。入了卧房后,萧神爱想起些什么,略皱了下眉头。
“怎么了?”捕捉到她的神色,齐邯也知道自个今日过了些,怕她恼恨,急忙问了声。
萧神爱却只是转过身子,攀着他的肩膀直起些许,咬了咬唇问他:“你从前……是怎样的啊?”
齐邯被怀里这小磨人精给折腾怕了,好容易她这会还肯跟他说两句话,哪里敢不回的:“我从前怎样,桐桐不知晓么?”
俩人自幼相识,萧神爱的过去他一清二楚,相同的,他从前如何,她自然也比旁人都更了解。
萧神爱面上有些发烫,将脑袋埋在他肩窝里,闷声说:“我不是说这个。”
齐邯将她放在床榻内侧,拿被衾将她紧紧裹好了,她却不许他走,仍是紧紧地揽着他的脖颈。
黏人的模样,令人莞尔。
“那是说什么?”他拍了拍她的手,耐心等着。
萧神爱忽的松了手,气恼地转了个身:“没什么,我要睡了。”
齐邯却只是坐在她身侧,半俯着身子追问她:“桐桐告诉我想问的是什么,好不好?”
“我要问……我要问……”萧神爱这话一说出口,又忽觉得难为情,忍不住捂了下发烫的面颊。
她从前没有往这方面去想的。
可是今日被他折腾到这个时候,才恍然发现,他究竟是个精力多旺盛的人。
那么他从前在这般夜深人静的时候,是否也跟旁人,行过这般亲密的事呢?只要稍一想想,她就觉得难以接受,甚至是不高兴和难受的。
再往深处了想,更是有那么点委屈。
“你有没有,跟别人……跟别人这样过啊?”萧神爱终是下定决心,仰着脸问了一句,脸红得好似火烧一般。
问完后,思绪千回百转,心头更是坠坠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