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斯这样的行径让成言发觉到了阿瑜给了他回应,这更是陷在情意中无法自拔,二人在温柔乡中忘却了所有,床幔缓缓放下。
夜还很长,窗外的树杈随风摆动。
隔日,阿瑜转醒之际,一时间不察身侧的人早已不在,挪动酸痛的身子之时差点从床榻间掉了下来。
惊的她瞬即睁开了眼,本想就这么起身的时候,掀开被褥之时身上暖意散去伴着一丝冰凉。
低头看了一眼后,发现身上丝毫未挂,而后脑海里尽是浮现起了昨夜的贪欢,随之牙齿下意识的咬住了自己的唇瓣,不小心扯到了薄唇上的红肿,疼的她吸了一口气。
暗恼之下,阿瑜披着被褥,伏在床榻上伏着身子往地下探去,想抓起地上的衣裳先行套上。
手下探之际,身子一下子没稳住,快要栽下去的那一刻,一只手伸出稳稳地扶住了她,阿瑜忍不住虚叹了一口气,好在是稳住了,不然头往下碰地,恐怕头上就要带个口子了。
“怎么一刻没有看着你,你就此等莽撞。”成言沉着声音问道。
阿瑜昨夜被他整个人吃了个干干净净,今儿就在这又开始对她施教,她满是不服,一脸气鼓鼓的瞪了成言一眼。
可这看似带有恼怒的视线,在成言看来,刚刚睡醒的人儿,眼睛里秋波盈盈,往他这虚虚一一瞪,那是半分气势都无,反倒是让成言眼神一暗。
“要拿什么?地上的衣裳待会我叫人来收拾,你先再休息一会,你要穿的衣服过会会有人送过来。”成言把阿瑜扶至床榻内,握住她的手,微微一捏道。
看着成言一改适才的严厉,转向温和的对着她说道,阿瑜看着他脸部的线条,就想到了昨夜汗水从这下颌滴下,落至她身上那灼人的温度。
不敢直视成言的脸,躲避视线时,看到他稍稍散开的领口,又瞅见了那脖子上的点点红梅,更是让她扭捏了起来。
这下只敢唯唯诺诺应道了一声好,以示回应。
成言看着阿瑜一副害羞不敢看他的模样,知道她一向是羞涩,若是这会再对他打趣,恐怕是这猫儿就得伸出她的利爪来挠人了。
轻抚了一下阿瑜的发顶后,嘴角带有弧度,“你再休息一会,我先出去了。”说罢自觉的离开了房内。
话音一落,跨步踏出外间的门,看着门外待命的庆期,带着他走进了书房。
“你去把阿瑜的卖身契要来。”这话中说着的是要,而不是买,实则是因花满楼那秦楼楚馆是自个混不吝的表弟偷偷开的。
他往花满楼去的那一次,还是那混账小子引的他在那见面,结果久久不见人,不过反倒是让他在那处瞧见了阿瑜,而后使他一再破规矩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