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言看着立在塌边的廖珊,眼神冰冷,“你是谁。”
他随廖珩他们喝了酒后,虽说意识还是清醒的,但喜好烈酒的他,倒是没有浪费廖珩他们准备的好酒,自是喝了不少,现如今缓缓神后,愈发的觉得头晕。
唇角抿成了一条线,从床榻上起身,双手撑在塌上,神情不虞直视廖珊。
廖珊像是被吓傻了一样,杵在一旁一动不动的,想张口说些什么,却无话可说。
成言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而后把视线移到了地上的香囊上,不明所以的拾起。
看着这番动作,廖珊神情凝住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个香囊,可她不敢动手把它抢回来,她觉得在成言醒来后,周遭都变得冰寒了起来,她能感觉到面前的男子性子恐怕甚是薄凉。
拿着那个香囊,成言绷着脸,适才他能感觉到这女子拿着此物接近他,既然这样的话,成言拿着它往廖珊的面上而去。
谁料她猛的后退一步,好像对此物避如蛇虎,霎是失措的样子让成言觉得她似有不轨之心。
“若是不开口的话,就当歹人处置了罢。”成言语气低沉,不再理会廖珊,想去把庆期叫来,赶紧把这人给他丢出去。
闻言,廖珊脸上的神情更是惊慌,在府上的这些年,自己本就不被看重,如若让父亲知道她罔顾颜面,来招惹了成世子,还被误当成歹人,恐怕往日府上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她做出这等丑事之前,可是不敢去想败露了的后果,此时怕是没有了后路。
紧拽住手,廖珊一副豁出去的神情,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打抖的声音,“我……我是府上的女眷,瞻仰公子的风采,不知公子可……可……”
话还没说完,成言便懂了这女子的意思,便抬起手来让她不必再说下去了。
他还属实是想不到廖知府府上还有一个如此不知羞耻的女子,看这未盘发髻,该是府上的娇小姐无疑了,成言眼底没有半点温度,闪过厉光,“与我何关?若小姐无事,就请出去。”
成言薄凉的嘴角没有一丝弧度,说出的话让廖珊如坠冰窟。
廖珊看着眼前男人面上一片厌烦的神情,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她觉得自己的脸面已经被丢的半点不剩了。
把那女子赶出去以后,成言不管手上的香囊,直接把它直接掷于地上,随后继续躺下,酒劲缓缓的上来了,他的头仿佛就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疼了起来,手不禁意间抬起,手指揉捏着头的两穴。
半个时辰过去后,头上的疼痛不见舒缓,反而越来越让他的头变得昏沉,眼神开始迷离了起来,骤的一股灼热之气从下方冒了起来,成言的眼前不断闪过阿瑜的虚影,他内心对阿瑜的渴望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