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把瑜姑娘带到那处院落后,便急着来寻主子复命,许是这样,瑜姑娘才没来得及提起主子,是属下愚钝,该是多待上片刻,静等瑜姑娘的吩咐。”庆期思量了一瞬,紧接着回道。
说完这番话后,庆期察觉到主子的走的步子微微一顿,可随后没有了其他回响。
等了许久,就在他以为不会再有话音传来之时,听得主子回应了一字,“嗯。”
这若不是他时刻留意着,那微乎其微的一声,便会泯散于风中,也不知道是说与谁听的。
“主子,这不是往瑜姑娘的院落去的方向啊?”话刚一出口,庆期顿时悔之莫及,想要把这话塞回嘴里。
他以为主子方才问到瑜姑娘,便会想着往她那处去,见着主子在一个拐角处,偏生的往另一条道上走,瞬即才想着给主子提个醒儿。
成言陡然停了一瞬,而后当作没听见,没去怪罪庆期多嘴,赓续往前走着。
庆期刚想告罪,便见着主子这一反应,一时语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庄子上的那批暗卫,如数撤回,府上的后院安插暗卫,也多有不便,我记得林木收一个义女,身手敏捷,与你甚是相熟。你去问问她的意愿,若是成的话,便把她从林木那要来,安放在阿瑜的身侧。”成言始终还是怕阿瑜会不死心,从府上借机逃走。
林木的那个义女,若是放在阿瑜的身边,再合适不过了,他也不用时刻再担忧着鸟雀飞了。可他虽是林木的主子,但林木也算是他的武艺师傅,他习武底子,起初还是林木给他打下的。
若是他直言,林木必是会把义女给送来,那这般便会枉顾他义女的心思,成言不想因自己的一念之间,而伤了林木他二人的父女情分,才有了如今这一说。
“若林木的义女不愿,你再去黑市里头,挑个擅武艺的女子,□□好规矩,再往阿瑜身边放。”成言紧接着吩咐庆期道。
成言这般执着的往阿瑜的身侧安放人,之前只是想着要护着她的安危,如今倒是想防着她逃跑的行径,虽说他会早日打消她那念头,可在一切还说不准的时候,成言容不得她那出一丁点的闪失。
……
阿瑜那处,的的确确还没死心,成言的担忧也不无道理。
她起初随着庆期往国公府上走之时,有过预感,想着那为她收拾出来的院子,怕会是前世的那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