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察觉了。”释贤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又道了次佛号,“如果不是我阻止她,死的还不止这五人?”
空智愣了一下:“师父与那人交过手了?”
“不仅交过,我还将她打伤了,正如孙门主所说,她的武功一般,要不是想先抢救人,我肯定就将她拿下了。”只是可惜,最后人还是没救下来。
赵培道:“那请大师出面作证,孙门主就能洗清冤屈了。”
释贤叹了口气道:“这位施主有所不知,贫僧十几年前因犯了杀戒和色戒,被逐出了少林,韩鸿飞这等人,是不会相信我的。”
赵培:“……”
这位大师,很有故事的样子。
顾清之想了想,道:“既然大师打伤了那人,想必她也走不远,我们派兵搜查,烟阳镇不大,应该用不了几天就能搜出来。”
赵培点点头道:“对,就这么办。”
他们很快就派人搜查烟阳镇,孙满满和谢凉、空智,跟着释贤大师回了他暂住的客栈。空智和释贤大师也有一段时日没见,回到客栈就开始叙旧,孙满满在客栈呆了一会儿,就跑出去帮赵培他们一起搜查。
晚上吃过晚饭后,孙满满还没回来,谢凉跟赵培打听了一下,说孙满满去了姑墨河。
姑墨河,贯穿烟阳的一条最美的河,却也给烟阳带来了无尽的噩梦。夏天这里的风景最好,夜风凉爽,天上还有闪闪的星河——而且这个时候,也不用担心西犁人会打过来。
孙满满躺在河边看星星,一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是谢凉的声音。
孙满满枕着后脑勺,笑了笑道:“听赵培说这里的夜景很美,就过来看一看。”
谢凉看着天上的星河,微微勾起嘴角:“确实很美。”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谢凉又道:“今天,你一直说那些人不是你杀的,却没有否认你是红曲。”
孙满满偏过头看着他,无奈地扬起嘴角:“你早就知道我是红曲了。”
谢凉也偏过头看着她:“你早就知道我知道你是红曲了。”
孙满满:“……”
虽然这话有些绕,但她还是听懂了。
谢凉问:“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和我说明?”
孙满满叹息一声:“坦白我是红曲很简单,但要坦白我为什么是红曲,就很复杂了。我爹就是因为这件事丧命的,我不想将你也牵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