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搂,更像是连拖带拉,周边人惧于男人周身强大气场而不敢出声。
“大哥,她人都走远了,你还不快点把你眼睛给收收,没看见人家姑娘都嫁人了吗。”卢飞雁见着向来稳重的大哥第一次直勾勾地盯着一个姑娘,要说没有猫腻她才不相信。
“我这不是觉得人家好看,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吗。”不说他们幼时曾有过一面之缘,就算在大街上见到一朵开得糜烂的牡丹,也会惹人想要多看几眼。
“我也知道人家姑娘长得好看,不过我总觉得她长得好像一个人。”
“谁?”
“你这样问,我怎么知道像谁啊,你等我回去好好想想,等我想起来了我再告诉你。”卢飞燕想到前面的那个男人,忍不住脸颊一红,露出了少见的女儿家娇羞。
“不过那个男人长得可真是俊俏,虽然我也见过不少蓝眼睛,绿眼睛的外邦人,但紫色眼睛的还是第一次见到,就连那头银发更是罕见。”可惜的是那么一个男人已经名草有主了,他的妻子长得还那么好看。
抿着唇的卢青山并未搭腔。
刚才那个男人过来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了强烈的杀气。
就连那个男人,他好像曾在哪里见过,细想又想不起来。
另一边
曲棠被粗鲁地扔到床上,紧接着男人俯身而上撕扯着她的衣服,眼睛凶狠的像是盯着一头没有反抗能力的猎物。
室内没有烧炭火,也没有地龙,导致她的肌肤刚接触到冷空气便冷得一哆嗦,身体下意识想要拉过锦被罩身,却被男人先一步看穿她的意图。
握住她的两只手高高举起,一条腿挤进她腿间,以强势的,不容人反抗的强势。
男人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皮肤,给她的感觉像是一条长满倒刺的蛇在爬行,浓稠的气息则是水蛭横行。
“狗多吃了几天肉都能惦记主人的好,你曲棠怎么就比白眼狼还不如,是我哪里亏待你了!你就那么想着要离开我!”若非他多留了几个心眼,是不是还要跟着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回家。
“外面的野男人有什么好的,还是说我最近对你好一点,你就忘记了谁才是你的主人。”苏扶卮只要一想到,她背着他去买糖葫芦的片刻都想要逃离他,就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想要做些什么稳定□□。
“曲棠,你说你怎么就那么的贱!”
凭借着直觉猜出他手就要伸向自己脖子的曲棠,第一次生出了反抗之心咬住了男人手腕。
不顾牙齿会被崩掉,也要狠狠撕咬下他一整块肉来。
奇怪的是男人并没有攥着她的头发拉开她,或者是阻止,而是目光隐约透着疯狂,像一条亢奋状态的疯狗死死盯着她,微凉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后颈肉,就像是蟒蛇在寻找哪一块地最好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