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边闹出的动静,并未传到梨云苑那边。
“夫人是不是不喜欢顾家人。”苏扶卮抱着她坐在腿上,捧着她的脸颊一路吻下。
太医说过,女子在怀孕满三个月后,便能与之行.房,适当的行.房还能有利于生产。
仰着脖子的曲棠恶心他像狗一样到处乱舔的作呕行为,身体却比她要诚实得多。
或许,她本人在如何厌恶,抗拒,恶心他,她的身体往往比她这个正主要诚实得多。
“你不喜欢,我明天就将他们赶出去好不好。”男人感受到她的回应,轻碾红梅的手指就跟刻意和她作对一样。
“为何。”她不是他的白月光吗?为什么他能轻描淡写的说出将她赶出去的话来?
还是说,像他这种狼心狗肺的疯狗又打算装出一副恶心的表情来作弄她。
苏扶卮见她闪着迷茫的桃花眼,顿时猜出了她在想什么,捏了捏她长回了一点儿肉的脸,说:“我能说,这都是一场误会吗,她不是我的白月光,之前不是,现在不是,未来更不会是。”
“我当初派人将她送进府里的时候,便是想着你看见其他人分走了我对你的宠爱,你的心里会不会开始产生危机感。”
“我承认我之前做过很多幼稚的,想要引起你嫉妒的事情,可到了后来我才发现,你根本不在意。”与其说不在意,倒不如说她的心里从来没有过他的一席之地。
“曲棠,我喜欢你。”
呵,鳄鱼的眼泪,豺狼的示弱,能令人相信吗。
答案,必然是否。
顾安氏因为天热,现在又不需要起早贪黑去田里干活,加上骊山行宫风景好,夜里还有冰块伴眠,便是怎么都舍不得走了。
同时也得要想办法为榆木疙瘩的女儿出主意,要不然等曲氏真的生出一个儿子来,府里哪儿还有她女儿的一席之地,她更舍不得连她好不容易得来的荣华富贵跟着化为一场乌云泡影。
时至半夜,房间里的冰突然全都化了,导致顾安氏在早上就被热醒了过来,身上还起了一身热汗。喊丫鬟端水进来给她沐浴,可她扯着嗓子喊了大半天都不见半个人影。
原先的一点儿起床气更是蹭蹭蹭往上涨,等她女儿当上摄政王妃了,看这些狗奴才还敢如此怠慢她。
顾安氏骂骂咧咧地起来,打算前往正厅吃饭的时候,正好遇到了独自一人站在荷塘边赏荷的曲棠。
“曲夫人,你那么早的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身边连个伺候的丫鬟婆子都没有。”走近的顾安氏眼珠子一转,便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
要是曲氏消失了,摄政王妃的位置还不是甜甜的囊中之物,这里四处都没有半个人影走动,就算将她推下去了都不会被人发现,他们顶多是意外曲氏失足掉进荷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