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有些人最好不要痴心妄想,要不然容易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红岫,你别这样说她。”沐雪眼见她越说越难听,不免着急地拉住她手腕示意她不要再说了,更不敢抬头与曲棠对视。
“她什么身份,我们什么身份,沐雪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红岫却是不以为然。
“我没有忘,我只是………”
“你觉得我说的过分,你就没有想过像她一个嫁过人的寡妇怎么会混进这里。你啊,就是太容易相信其他人了,不知道天底下有句话叫什么画虎画皮难画骨,要是以后被其他人卖了指不定都不知道。”
一直静静坐在蒲团上的曲棠好像也明白了一点什么,还推翻了前面的猜测。
就连他们的身份恐怕也不是普通的小门小户之女,而是大有来头,或许,她在里面才真的像是一个与之格格不入的异类。
随着吃饭的点一到,其他人纷纷起身离开的时候。
曲棠才伸出手揉了揉跪了一整天,都快要跪麻的两条腿。
要不是依靠旁边的圆木柱站起来,她恐怕会直接两腿趔趄跪在地上,给前面的人拜个早年。
“林娇,马上就要吃饭了,你还不快点过来。”沐雪或许是为了前面的事情道歉,见还没有动作就喊了她一声。
“好。”曲棠揉了揉酸麻的脚,又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起来。
“记得早点过来。”
“嗯。”
吃饭的地方建立在东厢房,茅厕是在西边,就是担心茅厕的味道会飘过来,所以才建得一西一东。
甚至这里并不是她以为的花楼月坊,或者山庄,更是一个完全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江苏,姜总督的府邸,此人也是那条疯狗的爪牙。
曲棠前往茅厕的时候,眼睛不忘观察着周边地形,好寻一个机会逃出去。
她曾解释过她是被拐进来的,还愿意出钱将自己给赎出去,谁知道换来的都是他们的摇头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