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父亲犯了这么大的案子,作为儿子,真的一点都不知晓?”我觉得不对,“照这么说,难道丞相也是被人陷害的?”
我哥噎住了:“这.....那也可能是黄肇中不满意对方开出的条件,故意与辽国周旋?”
“也不对啊。父亲身在大牢,他肯定心急如焚,想要赶快救他爹出去啊。”
“唉。”我哥叹了口气,“这案子还真是错综复杂,凭我们两的脑袋瓜子,想破头也想不出真相。”
我不禁喃喃道:“这黄肇中,究竟躲在哪儿啊?不会今晚就来杀我灭口吧?”
我哥拍拍我的肩膀:“别怕,有一个方法。”
“什么方法?”
他认真地道:“咱们换个院子。”
我立马竖了毛,瞪起眼:“你觊觎我这院子十几年了还没够?”
我哥摸了摸头,讪讪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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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了封长长的信,把我还记得的细节都复述了出来,让我哥交给李均月,带给大个子。
关于绑我的女子身份,我总觉得答案就在嘴边,但怎么都觉得不对,索性先放着,不去想她了。
我林念不是个怂包,但更不是个送死的蠢货,不用我爹娘下禁足令,我也不敢再出门闲逛了,还让府中安排人开始值班巡逻。
毕竟敌在暗,我在明,防不胜防。
大个子只给我递了一瓶御用的金疮药和一句回话:“好好养伤,勿再插手”,随后的日子里,他就像消失了一般,让我再也寻不到他的踪迹。
我时不时想起梦里的那个拥抱,在我吃点心的时候,在我吃瓜子的时候,在我抬起头看月亮的时候,在我揪着竹叶玩的时候。
若是梦中的我换成李均琴,大个子会这样抱她么?
我赶紧把这个念头甩掉,李均琴飒爽英姿,要是她的话,估计能当场生擒贼人吧?
唉。
奇怪,明明那次我从树上掉下来,大个子也抱了我,为何我没有这样的感觉呢?
只是个梦,这个事实让我松了口气,又怅然若失。
太奇怪了,这种滋味太奇怪了。
过了半月,无事发生,没人来追杀我,也没人发恐吓书,我这才慢慢放下心来,只是每晚仍让乐琴给门窗上锁。
还好,眼下出现了件让人期待的事情,转移了我的注意力,那便是七夕的观星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