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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东宫当伴读 的卢 1046 字 6个月前

偶尔会躲在房中偷偷穿一会儿,到了时辰,再又依依不舍换下来。

    盛皎月葱白的拇指搭在腰间,指尖微动,轻轻扯开腰上的束缚,她刚脱掉外衫,里头是件浅白色抹胸轻衫,贴着腰腹勾勒着少女起伏的身段。

    房门忽然被人敲响。

    屋里的两人都被吓了一跳。

    盛皎月下意识拢起落在地上的一团衣裳,嗓子绷的干涩,“谁?”

    是盛清宁的声音,“兄长,是我。”

    盛皎月站在原地不敢动,“什么事?”

    外头沉默好半晌,院中静悄悄的,风吹起院里的落叶,偶见几声云雀的啼叫。

    良久之后,盛清宁隔着门低语:“没什么事。”

    盛皎月心头大起大落,极力强撑着敏感脆弱的神态,脑子肿胀泛疼,她轻咬着唇角,疼痛让她维持了多些精神,“嗯。我要休息。”

    兄长的声音很冷漠,僵硬扔出来的几个字明显在赶他走,而且迫不及待。

    盛清宁扬了扬眉,更坚持了心中的猜测,兄长房间里藏了女人。

    这也不是他毫无根据在乱猜。他方才站在游廊外亲眼瞧见了。

    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

    他虽然没有看清楚脸,可少女身上清冷的气质甚是讨人喜欢,额头皮肤雪白,蹙着眉心也有勾人的风韵,有着玲珑身段,想来样貌不会丑。

    而且他的兄长口味颇为挑剔,庸脂俗粉难以入他的眼。

    盛清宁轻啧了声,兄长看似清心寡欲循规蹈矩,如今竟然也做的出将女人带回帷帐中这种有损名声之事。

    当真人不可貌相。

    盛清宁对他哥哥喜欢的女子有几分好奇,但也不会不管不顾冲进去,显得他冒冒失失。

    塔秉着不打搅兄长好事的善心,低哑的嗓子里挤出个嗯字。

    等到外头没了声音,盛皎月扶着案桌缓缓坐在软榻上,换回原本的衣裳后才觉得自在。

    她实在不舒服,喝了碗甜汤就回床上睡觉。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晨,口干舌燥的醒来,喉咙里的刺痛比起前两日还要严重,干渴的像被用火烧过。

    鼻塞头疼,脑袋昏沉,玉面浮起病态潮红。

    昨天又惊又吓,前两天又落了水,应该是病了。

    云烟去请大夫,开了些驱寒的伤寒药,煮好汤药就端进屋内给姑娘服下。

    盛皎月满脸厌色喝了药,恹恹的靠着枕头,闭着眼睛,没过一会儿又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