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的火光,暖意融融的光映在太子清冷的面色,眉眼簇着摄人寒意,他勾唇笑了笑,“前头推三阻四,一指还指了两个,胃口真不错。”
如往常淡淡的语气,听上去也没什么不同。
但这话细听还是有点刺耳,好像在嘲讽她。
盛皎月一本正经,“我觉得她们俩好看。”
坐在她两侧的小姑娘,不约而同红了脸。
掌事的人都被这位看着瘦弱的少年所惊讶,能来风月楼的非富即贵,虽是来找女人,但楼里多的是卖艺不卖身的姑娘。鲜少有客人会一次点两个姑娘。
掌事意味深长的目光从少年身上扫过,也不知他吃不吃得消。
当真是不客气,是她小瞧了他。
卫璟挥手让掌事和其他人都退了出去,他盯着盛清越的脸,意味深长说了几个字:“都说男人好色,这句话还真没说错。”
这句话盛皎月自是认同,太子确实好色,夜夜都要吃肉。
她那时腰酸背痛,下床腿软,还有地方破了皮。
盛皎月压根没听出太子这是在暗讽她,她还格外认同对太子点点头,“确实。”
卫璟万万没想到他已然如此厚颜无耻,他凉飕飕的说:“软脚虾骨气到挺硬。”
盛皎月无心与他拉扯这些听不懂的话,她扫过已经空出来的厢房,天真问道:“殿下,您不要人作陪吗?”
话音落地,她感觉太子朝她扫来的冷眼浓郁几份。
卫璟提不起兴,他本就是贪恋□□之人。只是连日来的梦将他搅的不得安生,梦中那张脸,情态动人。眼尾泛红瞧着他,眼泪汪汪,可怜可爱,似泣非泣。
藕白娇嫩的后颈,星星点点分布着痕迹。
卫璟心火烧得慌。
冬天都快过去,燥的流了鼻血。
卫璟这件不正常的事情推到盛清越那张会勾引人的脸,哪怕什么都不做,什么表情都没有,莫名其妙也还是会被他吸引。
他又总是瞧见他。
日常见得多了。
夜里就梦见了。
卫璟清楚自己还是喜欢女人,他反问:“谁说来着就得找女人?”
男人灌了半杯酒,烈酒平息那团乱窜的浮躁。
太子一会儿晴一会儿雨。
盛皎月不去触霉头,同身旁香香软软的小美人们喝了点酒。小美人善解人意,只让她抿了两口尝到味道,就安安静静坐在她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