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越说:“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其他事都交给我。”
盛皎月担忧蹙起眉头,她和哥哥并不是十分的像,换回来也会被人认出来。
兄长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一句话打消她的疑虑担心:“七皇子正得宠,只要他们拿不出实证,没人敢说什么。圣上也只会睁一眼闭一眼。”
圣上是最疼七皇子的。
对张贵妃及其娘家也颇为偏心。
初夏微燥,炽明的日光堪堪落在她的头顶,晒着少女裸.露在外的肌肤。微风扬起轻薄的衣摆,她有些茫然。
其实——
如果没有那些烦人的事情。
她很喜欢做官。
自由自在,还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盛清越又问:“听说你想去苏州?”
盛皎月有点愣,这件事她并未对哥哥说过,只和父亲提过一次。
也许是父亲告诉了哥哥,她这样想。
“嗯。我不想留在京城。”
盛清越和妹妹分别多年,见少离多,如今回京却是不太愿意和她再分开,他知她心中的顾虑,沉思片刻,说:“你在苏州人生地不熟,没人护着,我和父亲都放心不下,我知你担心什么,你不想见的人,哥哥不会叫你他们来污你们的眼。”
盛皎月知道哥哥不会骗她,从来都是言出必行。
上辈子哥哥是咳血而死。
死之前也未娶妻生子,甚至都没有过爱的人。
她哥哥是世上最好的哥哥。
为了护她从京城离开,费了不小的心血。
只怨她自己不争气,跑了那么远,还是被人发现送回了京城。
她想过自尽相逼,宁死不受辱。
可她还要顾及盛家那么多口人的性命,还有她实在怕疼。剑握在手,下不去狠心。盛皎月不好拂了哥哥的好心,轻声应了个好字。
晌午过后,盛皎月身上的衣裳就出了汗,她在家也习惯了缠胸,时间长了真的疼的难受,她回屋去换衣裳。
云烟则去了二公子的院子。
盛清越冷眼淡漠,看着别人的眼神是没有温度的,总归都是一些死物,他其实已经能从轮椅站起来,脸色苍白,对云烟说:“好好照顾姑娘。”
云烟从心底畏惧二公子,气质病弱,冷冷的说话并没有起伏,但是她每次都害怕的要命,“奴婢知道。”
盛清越远在苏州也有人将京城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他,听闻这个小丫鬟是妹妹房里的“小通房”,二人关系亲密,妹妹也很疼她。
云烟感觉二公子盯着她的眼神越来越冷,她腿都软了。
盛清越不带感情说道:“少碰她,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