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皎月闻着饭菜的香气也觉得有些饿了,吃了半碗鱼肉豆腐羹,入口即化,味道鲜美。
她就又吃了半碗,还吃了一碗米饭。
她是不怕胖的,太瘦了反而容易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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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皎月回了盛府就被她父亲拦住,盛暄盯着女儿的脸,想叫她有事没事都别往外乱跑,话到嘴边又不忍心说。
于是,沉着脸问她:“你去哪儿了?这个时辰才回来。”
盛皎月不能告诉父亲她和陛下私会一事,虽说局势已定,父亲心中还是有怨气,只不过将对帝王的不喜藏在了心里。
“父亲,我出门去衣铺让人帮我做了两身衣裳。”
“下次早些回来。”
“嗯。”
盛暄还有正经事要问:“你姑母家有个侄儿,年纪不大,和你差不多,仪表堂堂,至今没有娶妻,我让你姑母带他来见见你。”
事发突然,盛皎月之前从没听父亲提起过,“我还没想好要嫁人。”
盛暄听了这话就不高兴,又想起她之前为了逃婚做出假死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你别怪我心狠不愿意留你,实在是你这张脸太能惹是生非。”
卫璟是什么人?杀人不眨眼。
外软内冷,城门口的红砖都是被他杀了的人用血染出来的。
他极有手段,亲兄弟悄声无息说杀也就杀了。
怎么独独就着她?任由她做这些荒唐的事。
盛暄也是男人,十有九分是他看上她了,企图据为己有。
宫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盛暄无论如何不愿见到自己的亲生女儿日后是张贵妃的下场。
嫁给普通人家还有盼头,若是门当户对,家里人也能给她撑腰。
一入宫门,就再没有回头路。
盛暄不愿和她多说,摆了摆手送她回去了。
新帝以七小姐的身份将她送回来,其中深意他再清楚不过。
日后他还是要把人带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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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琅乃是边城一霸,自是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回到将军府就要叫他母亲请人去盛家提亲。
裴琅的母亲亦是上阵杀敌的女将军,彪悍洒脱,忽然听见儿子想要娶妻成家,连忙打听是谁家的姑娘?芳龄几何?家中几人?
她不在乎儿媳妇的家世门第,身体康健,为人清白,心地善良就好。
将军府还不需要靠和簪缨世家联姻来稳固地位,等裴琅说出他想娶的人是盛家刚被接回来的七小姐。
裴琅的母亲在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她不行。”
裴琅冷着脸,“为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