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这小丫头片子怎么软硬都不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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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林氏回来,看到枝枝还是一个人缩着生闷气,便又去问谢翼:“你还没和枝枝和好呢?”
“该说的我都说了,这丫头油盐不进,我能怎么办啊?”谢翼也很无奈,随后看了眼林氏,试探道:“娘,不如你帮我和她说说吧?”
他的话她不听,他娘的话她总该听了吧?
林氏怒其不争地敲了儿子一下,气道:“你这臭小子,自己捅出来的篓子,又要我给你收拾。”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吃午饭的时候,林氏还是主动跟枝枝道:“枝枝啊,你哥他就是个臭脾气,要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你甭理他就是了,别跟他一般计较。”
枝枝自顾自夹了一筷子菜,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句,便也再没有说别的了。
见枝枝还是有些冷淡,林氏想了想,又道:“你哥他就是嘴贱,你不知道,小时候啊我带他去镇上卖菜,人家都是热热情情招呼客人,他倒好,客人问一句他能怼人十句,到最后也没人敢来我这儿买菜了……”
“娘!”谢翼见林氏连这些陈年旧事都提出来了,颇有些不满地看了林氏一眼。
林氏却没理他,继续道:“所以啊,你哥他嘴贱就是天生的,不是针对你,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枝枝默默咬了口碗里的米饭,含糊了一声“嗯”,终于又说了句“我知道了”。
林氏这才收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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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枝上午做了半天的针线活,都有些眼花了,下午蒋亭欢来找她玩,她便跟着蒋亭欢出去转转了。
在村边的树林子里撒丫转了几圈,又摘了几个野果子吃,枝枝透足了气,才觉得心情好了些。
等回去的时候已经傍晚了,暮色四合,天色渐晚,天边的黑夜一寸一寸地笼罩过来,两个小姑娘借着依稀的微光行走在路上。
“诶,枝枝,”蒋亭欢突然叫她,“你是不是和你哥生气了?”
枝枝一愣,没想到这事这么快连她也知道了,她既没承认也没否认,问道:“你怎么知道?”
“嗐。”蒋亭欢满不在乎地踢了下石头,随口道:“我哥说的呗,说这两日谢翼哥的脸色都不是很好,他都不敢招惹谢翼哥。”
“不过你哥脾气是挺差的。”蒋亭欢突然道:“你别看平时我跟我哥打打闹闹的,可在谢翼哥面前,我从来不敢造次。”